两人越来越近,余情的呼吸开始粗重,最终却在嘴唇碰上之前侧开了头。路渊的的嘴唇顺势压在余情的耳边,“我看到你就忍不住,我不动你…要不,你帮帮我。”
“…”
“帮帮我,”路渊将舌头顶进余情的内耳,哼着鼻音说,“求你,帮我。”
‘咱们余经理外冷内热,对人对事都没什么可挑剔的。’
路渊在高潮之后想起这句话,合着余情耳根子软,‘求’这个字格外好用。路渊在余情身上又趴了一会儿,身心舒坦了才起身去换裤子。经过昨晚的事情,余情面上虽还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样子,可毫厘之间的抗拒…少了。
“什么时候才能重新演出,酒吧那边怎么说?”路渊一边吃饭一边问余情,不动声色又接了后半句,旁敲侧击,“你一直和乐队的其他人合作?”
余情摇头,简单解释道,“他们乐队原来演奏单簧管的女孩儿这些天有事情,有人介绍我去。”
有人…那不就是大冉?路渊听在耳中点点头,拿着筷子继续吃饭,权当闲聊,“喜欢穿女装?还是缺演出费?”
“…”余情不在接话,大抵不愿给路渊透露更多。
路渊笑了一声,不愿说就算了,“要不我把那酒吧买下来,你想怎么演就怎么演,要多少演出费我都给你。”
余情抬起眼睛看着路渊,瞧不出情绪却说了一句似曾相识的话,“有钱日子过的就是轻松。”
这次,路渊回了他,“我也想让你轻松点。”
余情进门之前,路渊接了孟叔的电话。
余情离开之后,路渊的电话又响了…
哎呦,花钱查个人,速度倒是很快。
3-2
说吧,什么情况?路渊接起电话走到落地窗前,立在刚刚余情站过的位置,眼前的繁华都市早已灯火阑珊,“他缺多少钱?”
电话那端的人开口,言简意赅,“余先生自己不缺钱,他的财务状况比较简单,每个月的固定支出没有异样。”
路渊花钱办事没工夫闲聊,目光放空好似在看着余情离开的方向,说,不可能,有人跟我提过余情缺钱。
“缺钱的不是他,是余先生的弟弟。”
弟弟?大冉?“他弟弟不是调酒师吗?”
“...”对方愣了片刻,猜想有些误会,赶紧解释,“他弟弟叫孙澄,才十七岁还没有成年。不是调酒师。”
余情的父母在他几岁的时候便离异,离异的原因是那禽兽不如的父亲从不顾家,喝醉酒后更是当着余情的面说‘不要他’。这样的父亲偶尔对余情的母亲动手,母亲担心早晚祸及孩子,毫不犹豫的提出离婚。这样的人难以称为父亲,更不会给这对母子任何东西。娇儿恶卧踏里裂,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生活不易。母亲最终选择带着余情改嫁,之后又生了一个儿子,比余情小了好几岁,到了今时今日还未成年。
路渊听到这儿下意识问,“还没成年缺什么钱?爸妈呢?”
余情大学毕业那年母亲生病去世,留下个还不懂事的弟弟。自余情毕业开始上班,弟弟的生活就落在了他身上。余情从小学习成绩就不错,上大学依靠奖学金没有花家里的钱。原以为毕业有了工作便会有不一样的人生,可谁想那些工资都搭在了弟弟身上。
“他养父呢?”
余情的母亲明眸皓齿,虽算不上沉鱼落雁但面容姣好,若不是带着一个孩子,定能再嫁个不错的人。余情继承了母亲的长相,男生女相,俊俏与华美兼存,气质上还有些不可亵玩的孤傲。余情的养父是工人出身,娶他母亲的时候便说,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余情大学毕业碰上养父因岁数大了退休在家,未成年的弟弟总得有人照顾。
按理来说上学的孩子不会有太大花费,公立学校由政府补贴,学费低廉。可谁想这不成器的弟弟和余情大相径庭,母亲不在之后进入叛逆期,更是在市井之地染上了赌博,欠了不少钱。
“现在还有多少没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