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喜臣站在门口,他手指还勾着杜亚琛的,静静望着他。
杜亚琛看向远处,宴喜臣知道,那是他们在表世界里见面的地方,那里还曾经有一家属于他却不存在的奶茶餐厅。杜亚琛就是坐在对面马路的栏杆上,打开他的表世界。
“还想要再回去看看家里人吗?”杜亚琛弯曲与宴喜臣互相勾着的手指,轻轻晃动。两个当过佣兵的男人,做起这颇显幼稚的动作,竟也丝毫不显得别扭。
宴喜臣摇头:“不了,再看一眼又要心软了。再好的都是假的。”
当年,他没有勇气面对一切,他逃避,他害怕。即使这里拥有他记忆中美好的一切,也只不过是他逃避的一个证明。
“让它全部破碎吧,即使心碎也在所不惜。”宴喜臣笑着推开门。
宴喜臣回到里世界的第一天,守望人们没能见到杜亚琛,玫瑰和罗森也没能见到杜亚琛。
从表世界出来的第一时间,宴喜臣就被杜亚琛扛回了公寓,那座属于他们的公寓。
杜亚琛把宴喜臣按在床上做了一整天的爱,丝毫不手软。他浑身上下都是无处宣泄的力量和热情,他一遍又一遍,固执地要宴喜臣体会他的纠缠,他的坚持,他这些年的等待。
宴喜臣被他逼在床头按着胸膛很缓慢地被进入时,狠吸了一口气。他靠坐在床头上,身体呈弯曲的形态,因此当杜亚琛进入他时,宴喜臣能很清楚地看到,那根是怎么进入他的身体。这羞耻感让他几乎无法面对,小口地急促呼吸起来,像只脱水的鱼。
杜亚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像害怕这人从他手心下重新溜走,但那样直白的目光让宴喜臣受不了。他身上的皮肤红了,耳朵,脖子,还有胸口。杜亚琛细细打量他,捉起刀来那么狠那么犀利的男人,现在却化成春水,随他荡漾。杜亚琛凝视着他,缓慢而不容置疑地将自己送到最深。
宴喜臣要受不了,扬起下巴:“嘶……别那么……”
“别什么?”杜亚琛深深地看着他,埋首下来吻他胸口的颗粒,轻轻玩弄着,“别什么,嗯?”
“操。”宴喜臣红着脸,把下巴蹭在肩膀上,有点耻于面对似的。
杜亚琛却扳着他的脸,要他与自己对视,然后摆腰提臀,连续地顶他。
“别操?”杜亚琛继续逗他,一边进得又慢又深,要他看得清楚,也感受清楚。宴喜臣伸手推阻,手放在杜亚琛的腹股沟上,又被烫到似的缩回来了。那里杜亚琛紧绷的肌肉和人鱼线,手感有点过于好了,紧实、滚烫、坚硬的肌肉,正随着他的动作耸动。
这感觉就好像是……像是他调动身上每一块肌肉在和他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