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喜臣犹犹豫豫:“在巴西利卡大剧院的时候,他让我选,我选了该隐。”
玫瑰愣住了。
宴喜臣立刻因为玫瑰的反应变得坐立不安,有些慌张。
“不是不是。”她摆摆手,忽然换了个姿势,变得非常严肃和正式,“首先小燕子,你相信我,以这几年下来我们对老大的了解,他绝不是那种会让未来对象做‘我和你妈掉到水里你会救哪个’的选择的那种人。除非两种情况——”
他紧张地问是什么。
“有什么真的激化了他,让他必须在当时让你做出选择,他才能知道下一步他该怎么办。相信我,老大其实是个挺理智的人,也就是遇上你才慌了。”
宴喜臣鼻子有点酸。
“第二,这跟我和罗森的另一个猜想有关系……”
玫瑰忽然异常严肃地看着宴喜臣,她的目光前所未有地认真,从柔软变得锋利。
当玫瑰这么看着他,宴喜臣就有种错觉,现在坐在他面前的仿佛是当初那个从高处一跃而下的玫瑰,她不柔软也不脆弱,她锋利且坚强。
该隐不会让她变得软弱,任何诅咒都不能,她的内心始终都铸有抵御的高墙。
“听着,小燕子,老大对我们虽然不错,但我们怀疑有些事他始终没对我们说。你跟该隐之间究竟怎么样我不清楚,但如果有一天有所谓的真相,我更愿意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我不会逼问你,因为我站在老大这边,但是我不逼问,总有人会逼问你,到时候表里世界双方的人都会猜到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个猜想。”
玫瑰的这番话听得宴喜臣满头雾水。
“什么猜想?他有什么事没对你们说?”
“先说好,这些都只是我和罗森的猜测,如果猜错了,你可不能去老大那儿打小报告说我们怀疑他。”
宴喜臣失笑:“你这又不是在背后说他坏话。”
何况他现在也没有打小报告的机会了,宴喜臣低落而失望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