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所有守望人的决定,不仅关乎到你一个人的利益。”他恶狠狠地看向宴喜臣,指责他,“爷爷的死跟你没有关系,但你的确让他的牺牲变得毫无价值!”
宴喜臣没说话,放在腿上的双拳收紧。
段明逸变得有些激动,他让玫瑰有些害怕,罗森说了好几遍让他坐下,段明逸都没有理会:“我不管你和方烁曾经是什么关系,跟老大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你有一定的责任,你至少要把杜亚琛找回来。”
“不是只仰仗着他一个人才能活。”宴喜臣心里烦躁,听了段明逸的话不知怎么就燃起一股邪火,他淡淡地说,“还有,爷爷死是因为保护你。”
段明逸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刚才宴喜臣说的话。眼看他攥了拳头就要动武,理智全无,罗森上前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罗森低声说,“玫瑰现在的情况你们不是不清楚,要撒野滚出去。”
玫瑰看起来确实害怕,罗森试图让这两人都冷静下来,但不管是宴喜臣还是段明逸看上去情绪都十分不佳,眼看今天的会面要到此为止。
段明逸先走,罗森没留饭,宴喜臣跟着后脚要走,玫瑰却留下了他。
“能给我们一点独处的时间吗?”玫瑰这样问罗森。
罗森皱了皱眉,看上去不大情愿,但在玫瑰的再三请求下,还是为玫瑰拉上了卧室的门:“我就在客厅,有什么事情叫我。”
房间里的光线开始变暗,玫瑰把小夜灯和棉花糖形状的灯都打开。
宴喜臣知道自从被该隐诅咒之后,玫瑰就很怕黑。
想到这里,他心中就不断涌上愧疚。
“对不起。”
“不说这个。”玫瑰将他引到房间的飘窗上坐着,“我听说过许多你的事,都是从老大那儿知道的。我不知道你跟他之间有什么心结,但他对你好,我和罗森一直都看在眼里。那时候他对你说,他在等一个人,说的都是真话。”
“你怎么知道他对我说过这话?”
玫瑰有点心虚地咳嗽了两声:“不要在意这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