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家里的佣人打的,说是耿天忠血压突然升高,又犯了心脏病,还好家里人发现及时,几个专门的看护给老爷子吃了药,随后又叫去了家庭医生,现在已经没事了。
耿冠南一边听,一边紧皱着眉头用手示意站在旁边的秘书乔骍去备车,又问道,
“荣加纯现在在家吗?”
“额...”那边似乎反应了一下才记起耿冠南说的是谁,现在家里都称荣加纯为夫人,没人敢直呼他的名字,“夫人今天早上就去了学校,刚才打了电话,没人接。”
“好,”耿冠南已经进了电梯,按亮了负一层的按钮,“你马上把他的电话给我,我来打。”
“好,好的,先生这是要回来了吗?”
“嗯,”谈话间负一层已经到了,司机几乎是将车停在了电梯口,一起跟着下楼的乔骍为男人打开车门,“到家了再说,我挂了。”
坐进了车里,耿冠南交待乔骍将下午的事宜推后,乔骍表示知道。
车子很快就驶入了公路,耿冠南让司机先去一趟B大,等佣人把荣加纯的电话号码发过来后,耿冠南立即打了过去,原以为也会没有人接,谁知对方却一下就接起来了。
“喂,您好,请问您是?”电话里荣加纯的声音有些喘,还有窸窸窣窣的杂音,动静很大,像是衣服的摩擦声。
耿冠南不悦地皱起眉头,虽然对方根本看不到,他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真的在学校,
“是我,你现在在哪里?”
“耿先生啊...我现在在学校,家里的阿姨发短信说董事长心脏病犯了,抱歉我刚刚在上课,电话和短信都没收到,现在正要赶回去,我马上去打车。”
“不必了,我就在B大的正门等你,你赶快出来,”耿冠南抬手看了看表,“我应该还有五分钟到。”
“好的,我马上就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