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缭还能说什么?
只能让他去床上躺一躺,尽快恢复。
哎呀呀嘶叫出声,公良缭没再问,赶紧让他去床上躺着。
刘季却不觉得自己这招有什么不好,“我若是不这样,司空见又怎么肯放过我?男人不狠地位不稳,咱也是有骨气的!”
“怎么,他要死了?”司空见眼底闪过一丝惊喜的光。
他只好道:“老夫给他开几幅外用药膏,伤势能好得更快些。内服的药就不必了,饮食大补即可逐渐自愈。”
神医呆了呆,“这、这”
刘季嘿嘿一笑,他就知道老师疼他。
想到明天全家一起去郊游,要不是脸上还疼着,刘季都要开心得笑出声来。
神医尴尬一笑,这下是真无语了。
为了不去阐王那,就给自己来上一身伤,有必要吗?
刘季察觉到司空见审视的目光,不甘示弱的白眼过去,要你管?老子乐意!
“若是不能及时就医治疗,定活不过三天。”
可鹄纥缇香正满心期待的准备出城游玩时,抬眼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面孔。
不过看着刘季那可怕的伤势,还是没忍住问:“你这样子明日还怎么玩?”
司空见暗惊,居然伤得这么严重吗?
可抬眼一看还能动还能吃的刘季,这也不像啊。
又深深看了刘季一眼,他从前居然看走了眼,没想到这乡野村夫还有几分狠色。
“此人外伤极严重,还有不轻的内伤,但他咳过血,体内淤血居然也就随之化解出来,脉息很强,好似身体曾特意训练过,才能达到这样超乎常人的自愈能力。”
阐王把孙江的解释又复述给她听,“他病了,接下来都是这位学子顶替他。”
“什么?”鹄纥缇香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新来的学子,“他怎么能顶替得了刘季?”
这长得都不是一个物种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