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没事,家里有顶好的活血化瘀药膏,我回头抹上一点,明天脸就消肿了。”
他好奇问:“大人,不知刘相公是被何人所伤?能将人重伤至此,却还留有性命,此人定深谙医道,精通人体经脉穴位,莫非也是一位医者?”
不过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明天要和家人出城游玩的事跟老师说了。
这么说,刘季是真有超乎常人的自愈能力?
别院那边。
那当然是啊!
但刘季才不承认。
她心里咯噔一下,不禁疑惑问:“不是说刘季今天不来吗?怎么还多了个人?他是哪位?”
神医摇摇头,“不是,是他还能活很久。”
司空见:“不是,他是被他家娘子打伤的。”
他就是要让司空见明白,管他阴谋阳谋,老子不参合了,你丫自己唱独角戏去吧,休想把老子和娘子拉进京都这趟浑水里。
司空见狠狠睨他一眼,抬手朝公良缭那行了一礼,领着神医离开。
<div class="contentadv"> 二人一走,屋内便只剩下公良缭刘季师徒两,还有安子。
公良缭无奈摇头,关心问:“疼不疼?”
虽然他不是什么君子,但谁是真的对他好,他还是知道的。
没有老师的教导,就没有今天的刘季,他怎么可能把老师一个人留在这冷冰冰的国师府?
但这神医是自己花重金聘请过来的,自己又对他有大恩,绝不会欺骗自己。
神医把着刘季的脉,又观察他的气息,脸上神情越发古怪,弄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刘季的手,起身司空见小声道:
“刘相公这种情况,老夫行医几十年,还是头回碰见。”
神医啧啧两声,“可刘相公乃是一介书生,体内也没有一丝习武之人才有的内力,身负如此重伤,换做寻常人,只怕此刻已经瘫卧在榻,陷入昏迷。”
刘季把安子打发出去洗碗,没了外人,公良缭立马对着刘季那张猪脸叹了一口气。
刘季立马凑到老师面前求安慰,虚虚捂着脸说:“疼死了,我明明昨夜睡前便提前同娘子通了气,谁想到她下手还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