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呢,在实验室呢不,我得跟他说说这事儿去。”聂卫民就说。
陈丽娜就无奈的笑了:“他呀,跟着央领导们去南方了
这都已经两个多月了,还没回来呢。
任是陈小妲再努力,南方也是整个共和国的经济先行区,北方啊,总是后妈养的,被扔在大后方,没爹疼没妈爱的。
“聂卫国,你考的怎么样啊,解放军艺术学院,考上了吗?聂卫民就问跟在陈丽娜后面,垂头丧气的聂卫国。
二蛋也摸了把脑袋:“甭提了。”
事实上,他去参加艺考,别的男学生都是正经八摆的军旅歌唱家风范,眉一挑胸一挺,就是无比悠美的男音,或者高亢无比的男高音,至于女同学们,那一个个的,嗓音美的跟百灵鸟似的,就聂卫国,抱着吉它一上台,嗓音一出,差点把人舞台都给轰塌了
声音高不怕啊,舞台上演唱,声音高是优势
主要是,二蛋唱着唱着,突然吉它一扔就扭起来了。
扭的那姿势,陈丽娜在下面看了,当时都是哈哈大笑,而当时参加表演的考生们,一致断定他的舞姿为:耍流氓。
几位男老师还批评的比较忠恳,一位女老师直接把二蛋的评卷揉成一团就甩他脸上了:“孩子,你这嗓音啊,适合做只牧羊犬,真的,你这要吼一声,狼都得给你吓跑了。
二蛋还说:“老师,你们要觉得这首《波西米亚狂想曲》不好,我还可以唱别的,要不,我来给你们唱一首《大海啊故乡》怎么样?”
就冲你刚才跳的流氓舞,我不报警让公安抓你已经是仁慈了,给我滚下去。”女老师说
二蛋袖子一挽嗓音一清,刚把手抬起来,女老师直接把自己的茶杯里的水都泼给他了:“赶紧下去,再不走,我就要叫保安了。
陈丽娜简直要笑死了:“所以,二蛋的军旅歌唱家梦,今年是黄了,不过没关系,他也才十六嘛,咱们来年再考,不怕的
回到家,三蛋和邓淳两个已经忙碌着,干活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