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素连忙说:“小陈,不要跟他吵,博钊是一个非常非常严谨的人,他和我没有多说过一句话。”
“行了,你睡吧。”要不知道男人的品型,她会把自己的青春寄托在这戈壁沙漠上?
小书房里,烦躁的聂工两手搭在书桌上,半弯着腰,盯着妻子。
他眉弓高,眼深高鼻梁,两只眸子就跟那星空似的,严肃,刻板,但也帅气,是真帅,尤其不笑的时候,棱角分明的帅气。
“怎么,是想坦白点儿什么?”陈丽娜故意问。
聂博钊跺了跺脚,又清了清嗓音,然后看了眼墙上的挂历。
挂历上,原本每个月都会有一天要标个红圈儿的,那个日子,是聂博钊计算过,陈丽娜一年12个月绝不会来例假的日子。
不过最近他不敢标了,给撕了,为啥呢?
因为聂卫民有一天盯着日历,就说:“爸爸,我发现每个月的这一天,你都会回家,还要洗澡的喔。”
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聂博钊给吓的,有一个善于总结,以及喜欢寻找规律的儿子,真的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啊。
陈丽娜穿着件小背心儿,身材那叫一个凹凸有致。
说实话,聂博钊每次到三号基地,因为那边靠近沙漠嘛,只要看到起伏的山峦,都要想到爱人的身体。
不过拉灯办事这是惯例,所以,他迄今为止,还没看过爱人裸体真正是个什么样子。
“我没什么可坦白的,我又没做错过什么。我觉得胡素可能最近是不会走了,但是,明天就是咱们该过性生活的日子,怎么办了 ?”
久经考验的革命战士显然非常受艰难:“不行就提前一天,咱们今天提前过。”
“不过床会咯吱咯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