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屏息着,在他把脉的期间都觉得时间似乎过得非常慢。

何春华把完了一只手,又换了另一只。

看到这情况,大家都意识到宫大夫人的身体怕是出了大毛病了,

等到他把完脉,宫大伯关心地问,“何院首,内子的身体如何?”

“宫大夫人的心疾是越来越重了。”

林蔚然恍然,宫大夫人果然是有心疾。

“何院首,那可怎么办呀?”

“之前的药药效对她来说不够了,待我回去另配一些给她吃。还有,切勿再让她操劳了。”

宫令箴和林蔚然对视一眼,宫令箴问,“何院首,我大伯娘是因为操劳过度心疾才加重的吗?”若说操劳,近来大伯娘就只操劳他俩的婚事了。

“有这方面的原因,却也不尽然。”何春华回答得很客观。

“哪是操劳,我就和平时一样。”林蔚然和宫令箴都知道宫大夫人说这话是想宽他们的心,不让他们太过自责。

林蔚然想了想,突然问道,“何院首,我想问一下,以我大伯母如今这样的身体状况,如果遭遇突如其来的大刺激,会如何?”

国公府的人都看向她,都有些不解她为何向何院首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唯独宫令箴眼若有所思。

何春华一愣,然后拧眉,“什么样的刺激?”

“比如突如其来的噩耗,然后过于悲恸哀伤之类的。”林蔚然看着何春华,一字一句地说完。

她的话一出,国公府的人有好几人都脸色一变,国公爷、老太君、宫三叔以及宫琛,他们弄明白了她为何这样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