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镜能同意来这一趟,才不是受不了这婆娘挑唆呢。而是前一晚亲家所托,听闻亲家如今的麻烦,他不得不重视,不然他怎么会愿意陪她疯疯颠颠地走这明知会无功而返的一趟,

“我们刚刚又没胡说,这局分明就是针对那宫衡而去的。不然的话,事情才刚发生呢,那天喂马的小厮就无故溺亡,谁傻的大冬天还往河里靠啊。”

“真希望遭受此劫的是宫衡那小畜生!我可怜的吴哥儿啊,你怎么就那么命苦啊!”说着,田夫人又哭上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获得好处时,恨不得就自已独吞,遭遇灾难后,恨不得别人比自已更惨。

“这田家,闹的是哪一出啊?”

“那田夫人,真是一如既往的胡搅蛮缠。”

宫令箴哂然一笑,“不过是物尽其用声东击西围魏救赵的把戏罢了。”

说完这句,他发现自家妻子眨巴着眼睛疑惑地看向他,遂低声道了一句,“闫起峰是田家的亲家。”

林蔚然一脸的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大哥大嫂,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咱们被这田家恶心了一通,你们还有心思笑,老太君该说你们心大了。”宫衡嘀嘀咕咕嘀嘀咕咕。

宫令箴肯定地道,“放心吧,田家也就来这么一次,不会再来了。”

“大哥,你怎么那么肯定呀?”

宫大伯久居官场,略加思索,便大约猜到了其的关窍。

刚将田家人送走,国公爷的随从便将太医院的院首何春华请来了。

于是他们一行人原路返回松鹤院,想必此刻她大伯娘已经接到了他们将田家打发走了的消息了。

到了松鹤院,他们先让何春华替宫大夫人看看。

手一探到玄关的脉搏上,渐渐的,何春华一脸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