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

唐羡此人做事滴水不漏,深不可测,他猜不透他的想法,更抓不住他的把柄,但一直以来,他看唐柔的眼神,就叫他心里很不舒服!虽然他也一直洗脑自己,既然没有发现,找不到证据,那就当是自己想多了,他们也还是清清白白,并没有什么暧昧肮脏的感情,但他没想到,最终却还是被自己抓奸在床,还是在他和阿柔刚吵架后。

他是一个男人,比女人更了解男人,他也有心爱的女人,明白一个男人在看到自己深爱的女人时,会是怎样的含情脉脉。

“我才刚出门,你便急不可耐地会见老情人,还在他的怀里哭诉,你敢说你们的关系清白?你们这对奸夫□□,为了苟合竟是连遮羞布都不要了,怎么?你不是贞洁烈女吗?明明在我面前表现得清纯端庄,故作矜持,如今竟是连敷衍做戏都懒得装了吗?!”

“你住口!”

唐柔被他难听的话伤到,激怒之下竟是抬掌朝他的脸上扇去。

李游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竟会动手打自己,就为了维护唐羡。

响亮的一巴掌,很快就在他白皙的面上留下了几道红红的指印,他又目光惊愕地看向她,眸里不可置信。

“你打我?你从来都没有动手打过我,如今竟是为了他动手打我!”

他面上满是受伤,只是又嗓音尖锐地质问她道,此刻的他竟如被始乱终弃的怨妇一样,再无往日倜傥潇洒的风流。

唐柔只是目光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掌心,指尖不禁颤抖。

她沙哑的嗓音又无辜道,“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你逼我的!”

她实在是被他气急了,才会忍不住动手打他的,就算是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是他那么言语肮脏地污蔑她与阿兄。

这也是她第一次动手打人,还是打了自己的表哥李游,此刻她也不敢再去触碰他仿佛要吃人的愤怒眼神,心底蓦得一怕,竟是又跑到了唐羡身后躲避。

“阿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打夫君的!”

她的声音不禁又染了些许哭腔,只是抓着他的衣衫藏在身后,唐羡高大的身躯就像一座山般宽厚可靠,莫名给她安心的力量,她也不敢再去看他前面的李游。

“你竟然,竟然还敢找他!还想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