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朱樉的言下之意，显然是觉得秦王府里的事故都和风水有关了，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关，朱樉都需要他前去一探，起码是个慰藉。</p>
那头朱棣根本不知道，就在他大意放纵的时候，朱樉还真出乎意料地将陆长亭给拐到手了。</p>
几家欢喜几家愁。</p>
那厢燕王府的外头，还有史嘉赐前来求见呢，更有刘镇抚的家人前来寻找陆长亭，只是他们都没能找到人，便也只有苦苦等待了。</p>
另一厢，那被驱逐出庆寿寺的香客，自然是不信陆长亭所说的话。只是等回到家中，他的妻子告知他，大夫也拿儿子的毛病束手无策。</p>
香客焦躁无比，与妻子日夜不能成眠。</p>
如此过了两日……</p>
待他再愁眉苦脸地往着儿子屋中去时，却见儿子突然坐立起来，并不哭闹，只要着他抱。</p>
香客惊讶无比，再观察暗下去，却见儿子竟是陡然之间病痛全消一般。香客不由得想到了那日那少年说的话……</p>
事后香客再与人说起这等奇遇时，他方才从旁人口中得知，原来这人就是北平城中炙手可热的陆公子！</p>
当然，以上乃是后话了。</p>
转眼是重阳。</p>
因着陆长亭刚刚病愈的缘故，朱棣也不敢带着他去登高，便只是令人摆了些初秋适宜享用的食物在陆长亭屋中，然后陪着陆长亭一边闲话一边吃食物。不得不说朱棣的构想是很好的，只是到了后面，却硬生生插入了一个朱樉，朱棣虽觉遗憾，但也不好拒绝，便只有忍受之了。</p>
席间时，朱樉突然出声问道：“老四知道长亭要随我去西安的事吗？”</p>
朱棣愣了愣，随后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长亭要随二哥去西安？”初时朱棣是不信的，但是当他扫到一边的陆长亭没有出声时，朱棣就知道是自己大意了，竟然留给了朱樉挖墙脚的机会！</p>
陆长亭瞥了一眼朱棣脸上的表情，低声道：“也不一定是现在吧……”</p>
朱樉也不在意陆长亭这句话，反正应都应了，迟早都是得去的，抢他也能将人给抢去了！</p>
朱棣不得不出声提醒：“长亭似乎在北平还应了人，要给他们瞧风水。”</p>
陆长亭点点头。</p>
还有个史嘉赐呢，他都将人家搁在一边儿好久了。</p>
朱樉笑着摸了摸陆长亭的脑袋：“无事，我能等。”他也没对陆长亭说谎，他是想请陆长亭去看风水，但更希望陆长亭能就此长住，因而他有耐心慢慢挖老四的墙脚。</p>
朱棣沉默地盯着朱樉那只手，差点把手里的筷子都给捏碎了。</p>
朱棣觉得，下次他应当告诉道衍，庆寿寺不能随意接待他人，像那香客那样的，还有朱樉这样的，都该挡在大门外才好……</p>
朱樉知道朱棣心头不痛快，他面上更显温和，还伸手捏着筷子想要夹食物给陆长亭，只是他才刚伸出手，便被朱棣无情地挡开了。</p>
朱棣面无表情地当先夹起食物送到了陆长亭的碗中。</p>
朱樉皱了皱眉，瞥了一眼朱棣。</p>
他怎么觉得老四对长亭，是真有那么点儿意思呢？</p>
【没修完。】</p>
“算了，放她走。”闹了这么一出，楚宁也没什么心思去练武了。他又想不出来这丫鬟为什么那么慌张，他倒也做不到让手下将这丫鬟衣服扒光搜一遍，便也只能顺水推舟放过了。小丫鬟嘤嘤哭了两声，捂着前襟就跑开了。</p>
那些手下便有各自躲回了暗处去。</p>
墨恒渊微微一笑，上前问楚宁：“方才没生我气吧？”</p>
“没。”楚宁摇摇头，他将墨恒渊打量一番，忍不住问：“你身上怎么有股味道？”</p>
“什么味道？”墨恒渊惊了一跳，心里如擂鼓一般，生怕在楚宁面前出个丑。</p>
楚宁突然凑近了一些，在他脖子间嗅了嗅，“……花香，有点浓，很刺鼻。”</p>
墨恒渊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又有些发干了。</p>
他简直跟病了一样……</p>
楚宁一接近他，他就变得很是奇怪。</p>
楚宁全然没注意到墨恒渊的不对劲，他抬脚要走，却在地上突然看见了一个发光的东西，楚宁蹲下身，却不敢用手去捡，他的脸色微变，“……暴雨梨花针。”</p>
墨恒渊也吓了一跳，这下更是尴尬了。放人走是他主张的，却没想到那小丫鬟身上真的有点问题。而且敢将这种带毒暗器放在身上的，恐怕还不止是有点小问题。</p>
“去把人追回来。”楚宁冷声道。</p>
“是。”暗处有人动了。</p>
楚宁撕下一块衣摆，将地上的银针捡了起来包好，快步走回了院子里，墨恒渊忙不迭地跟了上去。</p>
丫鬟云珠从院子里迎上来，“公子。”</p>
“把这个去拿给父亲。”</p>
“是。”</p>
楚宁进了书房，他对这个东西了解并不多，只能翻一翻记载，看如今能掌握这种东西在手中的都有谁。这种阴毒暗器，他记得早在五十多年前便被毁去了。</p>
“你生我气了。”墨恒渊苦笑一下，跟了进去，将书房的门关上。</p>
“没。”</p>
“不，你有。你肯定在心里埋怨我，怎么非要你将那个小丫鬟放走，若是没有我，恐怕你已经将人抓住了。”</p>
楚宁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楚宁的目光十分澄澈，不带一点欺骗意味，“没怪你。丫鬟能抓住的。”</p>
墨恒渊握了握拳，走到楚宁的身边，附身也去看他手中拿着的书，“你要找什么？”</p>
楚宁合上书起身又要去拿新的书卷，“没什么。”</p>
墨恒渊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腰，“别动，我觉得你生气了。别生我气，不如我现在去替你把她捉回来？”</p>
楚宁惊讶地看着他，“暗卫已经去了，你去了也没用的。”</p>
这下墨恒渊终于相信楚宁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十分真诚的了。但是他们谁也不觉得这个姿势很怪异。墨恒渊收紧了手臂，他发现楚宁的腰其实很细啊。他忍不住将头的埋进了楚宁的发丝间，他觉得自己好像醉了一样。</p>
有点难以自已。</p>
“墨大哥，你在做什么？”楚宁忍不住出声问。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墨恒渊的奇怪举动，但他自小便没人教导男女之别，哪怕是男人与男人也不能太过亲密。楚宁不知道，所以他想了想，没有挣开。</p>
“墨大哥，你是不是偷吃后院里的仙灵毗了？”联想到之前墨恒渊身上的花香，楚宁忍不住问。</p>
“……仙灵毗？是什么？”墨恒渊觉得自己真的是有些醉了，明明没有喝几杯酒，却思绪变得恍惚起来，鼻间好像还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p>
“仙灵毗是……”没等楚宁解释完，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喊了一声，“墨大哥？！”</p>
墨恒渊将手探入了他的内衫之中，嘴里还喃喃念着，“楚宁、楚宁、楚宁……你的味道很香。”</p>
楚宁一脸莫名，“我又不是女子，并不搽粉啊。”</p>
墨恒渊觉得自己要疯了。</p>
他以前听人说过走火入魔如何痛苦，但他生为天之骄子，又怎会知道走火入魔多么痛苦呢？直到现在，他觉得自己就是走火入魔了。体内有一股热气在攒动，却发泄不出去。怎么发泄呢！</p>
怎么发泄！</p>
……墨恒渊发现自己硬了。</p>
他忍不住将楚宁拦腰抱起，放倒在了书案上，楚宁大惊，“你疯了？！”</p>
“对，我疯了……”墨恒渊说出了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说出的，礼仪全失的话。他解下了腰带，绑在了楚宁的嘴上，白色的腰带勒在了他的嘴边，还在脑后打了个结。楚宁气急了，他的手一软，从墨恒渊的桎梏中抽出来，反手一掌劈在墨恒渊的脖颈处，但是墨恒渊没有晕。</p>
他睁着一双眼，里面隐隐蔓延出了血丝。</p>
墨恒渊的模样看上去有些可怖，楚宁本能地缩了缩，抬脚狠踹。就因为他顾及到和墨恒渊的交情，所以并没有用上内力，谁知墨恒渊突然笑了笑，点了他身上的大穴。楚宁气得奋力挣扎，却被墨恒渊死死按在了书案上，短暂失去内力控制的他，没有了力气能够逃脱墨恒渊的怀抱。</p>
“你身上真的……很香……”墨恒渊像疯魔了一般，将头死死地埋在了楚宁的脖颈间。</p>
楚宁的亵裤被脱去了，他下身一凉，感觉到有个什么东西在下面抵住了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