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掌门的门规肯定是严的,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大白天的关屋里换什么衣服,娘们唧唧的,你们要是锁了门,端木掌门能走错屋子吗?”公孙满一边坡口大骂,一边手上不停,那一小根树枝打的这些神农教弟子一个个叽里呱啦的狗叫。
石矶崖的弟子都站在门外看热闹,还有人进屋告诉端木瑾,端木瑾本就嫌这事丢人,现在被公孙满像广播似的宣传,自己老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气的道心都歪了。
“公孙掌门,师傅有请!”终于石矶崖女弟子受了师门来结束这场闹剧。
“司徒兄,刚刚多有得罪,得我事成之后,请你喝酒赔罪!”司徒庸的脸拉的老长,自己神农教的弟子被打得像丧家犬,却原来是人家演戏的道具,愤愤的对着几个弟弟挥了挥手,自己也气的回屋去了。
“公孙满,你到底要干什么?”
“瑾妹!。。。哦。。不不,端木掌门,消消气,我这不是给你出出气吗?”
“不要你多此一举,我再跟你说一次,你对我的有想法是因为,你身体里有我的神魂,这是副作用,你也自持一些,时间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恢复!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8岁进铁萃门,13岁跟师傅行走江湖,过惯了风餐露宿,形单影只的日子,不瞒你说还没有过女人!”
“没有女人?那公孙棠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嗨,你有所不知了,我有个卵生兄弟,早年一起拜入门下,后来被赶出师门,借着我们的名号在外骗吃骗喝,那女娃其实是我那兄弟的,但我已视她为己出了!”
“哦!还有这么个隐情,那你倒是重情重义。”公孙满一副老实人被欺负的表情,端木瑾倒也动了些恻隐之心,主动给公孙满沏了杯茶。
“阿满,好大的贼心哦!”李子源在自己屋里什么都听得明明白白,看看秦霜霜得意的一笑。
倪玲柳菁菁和胡小花多日未见,今天难得三个女人凑一块,借了村里一个大木桶,三人一起洗浴,算是奔波那么久难得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