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忘了这里是医院了。”
施耐德连忙收起了手中的电子烟。
这里可不是登陆作战开始前的“小游民”号。
医疗中心里的小护士们是比宪兵还要可怕的存在。
施耐德在年少轻狂时,曾经在医疗中心里只是抽了那么一口,然后就被这些小护士们揪到医院外连续骂了三十分钟。
每一句脏话都不带重样的,其中的内容之难听,连施耐德这个大老爷们听了都感觉直害臊。
最后幸亏是宪兵队的大哥们赶到,把他丢进了禁闭室里反省,他才终于摆脱了小护士们的精神攻击。
想到当年的惨痛经历,施耐德连忙把电子烟塞回了飞行服的口袋里。
“话说回来,你们不应该是空军吗?为什么赵华他……会在屁股上挨了一发手枪弹?”
“嗨,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施耐德一屁股坐到沈长冬的病床上,绘声绘色的讲述了起来。
事情要从不久以前说起。
在施耐德和赵华被敌人的防空拦截弹打下来以后,他们两个人就在雪原上来了一场极地徒步。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发射的导弹摧毁了敌人的干扰源,总之,就在他们开始徒步后不久,战场上的通信一下子就恢复了正常。
喜出望外的二人立刻呼叫了救援,后方也很快做出了回应,派出了救援飞机去接应二人。
在极地呼啸的风雪里,二人便打算找个避风的地方,等待救援飞机的到来。
没想到这一找,就找出了事。
在他们的跳伞的地方不远,有许多坦克的残骸。
极地上的雪原上无遮无拦,也只有这些坦克残骸,能稍微作为挡风的地点。
赵华和施耐德一前一后的向残骸走去。赵华在前,施耐德在后。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一辆“圣骑兵”坦克的残骸后。
两人刚靠着残骸坐下,车底下就突然传来了动静。
敌人的一名坦克兵之前就躲在车底下装死。见到二人靠过来,他在紧张之下以为自己被发现了,索性拔出腰间的手枪,打算来个拼死一搏。
倒霉的赵华正好坐在了敌人的正前方。
敌人从车底下掏出手枪,对着赵华的屁股就是一通乱打。可怜的赵华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屁股就已经被打开了花。
枪响的瞬间,作战经验丰富的施耐德当即拔出了随身携带的配枪,趴在雪地上就与车底下的敌人交火。
幸亏共和国航空兵的配枪都是小巧而精悍的“拯救者”冲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