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一怔:“这,没有踪迹。”

裴陌尘凤眸一眯:“那可是五万两白银,她能扛着银子跑?定然是要存到钱庄,换成银票,怎么会没有踪迹可查?”

福公公拿宽袖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声禀:“夫人拿着银子频繁操作了些生意,然后银子就被润了出去,这样查账,每笔生意都合理,应该是分批次小量润出去了。”

裴陌尘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喟叹:“呵,五万两能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还能不留痕迹……”

他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他不信,不信她会对他没有任何留恋地走,也不信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逃出城去,平时那个从内院走到外院都能累昏过去。

裴陌尘厉声:“再去查!”

那个一直以来的要求便是做妻,他并没有不让她做妻,也没有纳妾,她不可能就这样走。

一定有事发生。

裴陌尘出去牵了马往宫里赶。

*

都城城外一百公里,一商队在宽阔的官道上行进。

商队很大,人很多,打头和断后各十几个骑马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