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洲道:“不是让我喝水吗。”

温迎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传来:“柜子上自己倒。”

霍行洲迈着长腿走了过去。

温迎听见动静后,安静了两秒,还是把被子扒开了一点:“旁边还有解酒药。”

霍行洲问:“你喝酒了?”

温迎又把被子拉上了,这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霍行洲唇角微勾,拿起了那颗解酒药,拆开锡箔纸的包装,扔进嘴里,温水吞服。

尽管没有一点睡意,温迎还是闭着眼睛,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

外面的声音无限放大。

她听见霍行洲进了洗手间,用热水洗了手,还听到他出来以后,脱了外套放在沙发上。

霍行洲在床尾站了几秒,似乎是在考虑什么。

两分钟后,病床的一侧陷下。

温迎立即弹了起来,转过头看他,满脸愕然:“你做什么?”

霍行洲慢条斯理道:“这么大的位置,我以为你特意给我留的。”

温迎:“……”

她刚刚几乎将自己缩到了一起,这病床也比一般的单人床大,留白确实挺多的。

温迎道:“不是!”

但霍行洲已经上来了,怎么可能下去。

他揽住她的腰,顺势躺在了床上:“你要是不让我睡这里,我就只有坐外面,我舍不得让你心疼。”

“…………”

狗男人真是越来越无耻了。

温迎踹了踹他:“你回家去。”

“下雨。”

“车里又淋不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