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龙的身体抽动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狂热和绝望，但他却没有再次攻击。身体开始颤抖，他紧紧咬着牙关，努力控制情绪。

江潇天注视着这一切，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这个小子...看来这些年受了不少苦啊，农顾也算是自作自受了。不用我替他去解决废物。”他轻轻叹了一声，眼中流露出一丝失望。

杨子龙剧烈地喘息着，他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慢慢地松开拳头，他的双手颤抖着放在身旁，似乎力量已经消耗殆尽。

农顾缓缓地倒在地上，他的胸膛已经凹陷下去，呼吸异常困难，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奇特的平静。

“子龙，你怎么知道我之前有姐姐呢？”农顾虚弱而平静地说道。

杨子龙低头看着农顾，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之情。他轻轻地说道：“自从我获得圣剑的力量，与你战斗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你过去的回忆。”

农顾微微一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概：“好久没想起她。曾经，我有一个深爱着我的姐姐。她是我的依靠，也是我心中的烛光。然而，命运的捉弄让我失去了她。”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他仍然坚定。

“可是我看到了你某个片段的回忆，你所经历的血战之场的痛苦，黑暗的方面都是自己承受下来的。哪怕是心中有稍微的希望硬要把灭罪世给消灭，当时你的姐姐被杀之前明显不想下手。我无法理解你为什么变成现在的样子，但你的姐姐也不希望你变成那个人，对吗？”杨子龙说道。

农顾微微颔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既悲伤又坚定的神情。“我明白你的疑问。当时我姐姐的牺牲确实让我愧疚不已，但在那一刻，我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的声音低沉而虚弱，仿佛回忆起那段经历仍然带有难以愈合的伤痛。

农顾虚弱而平静地继续说道：“事实就在眼前，也只能这样了。”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我知道在决定这一刻的选择后，无法回头，哪怕是用任何的力量，也没有想办法把灭世罪给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