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婕微笑瞪了一眼吕岚,才把来医院看望老乡的事,告诉林云,但绝口不提自己的病。

其实她哪里得的是病呀,主要是愁的。

现在无意中见到林云,无形中就好了一大半。

“原来是这回事,那你老乡挺凄惨的。”

林云心有所感的说道。

听到这里,苏婕扑簌簌的流下泪来。

这段时候可能心有愁思,听不得这些凄惨的事,一听到,就会不由自主的落下泪。

女人往往脆弱的是感情,玩的最多的也是感情。

“难怪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很容易为一些毫不相关的事,感动流泪,或悲伤流泪。”

林云想着,便也受她感染,心里有些悲伤。

“你们干嘛说那么悲伤的事呀,我们换个话题。吕岚有些哽咽的说。

苏婕掏出纸巾,拭去泪,才说:

“是呀,这样的混蛋不值得为他掉泪,我们还是说些开心的事吧。”

“开心的事,我看就不要说了,我还有事呢。”

林云估摸着文嫱快要醒了,便告个别。

苏婕与吕岚虽然有点舍不得,但都没有叫他留下,而是两人也说有事就走开了。

刚走出校医院,吕岚才想起一件事,便问苏婕:

“林云的棋艺那么好,为什么不拉他进棋社,随便入哪个棋协,都是对棋社很大的助力呀,而且也可以让他参加下周的选拔赛呀。”

苏婕叹息一声,才说:

“其实这件事我也有想过,可是听说他入了校篮球队,而且下周院系篮球联赛,就要开始了,怕时间上有所冲突,还是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

吕岚想想也是,便不再提这件事,于是俩人就回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