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吉普车带着发动机的轰鸣声消失在夜幕中。
方长推着自行车出了学校蹬上自行车向着光字片骑去,
郝冬梅这边回到家就把找到哥哥的好消息告诉了父母,
郝父,郝母听后很激动,郝母抓着郝冬梅的手追问:
“冬梅呀!你是怎么找到你哥哥的?你哥哥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哥哥怎么没跟着你一块回来?”
郝母直接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妈!您先别急,听我慢慢跟您说。”
接着郝冬梅着重说方长怎么无意间听到她哥哥醉酒后说的话,她俩去农场义诊遇到她哥哥的细节一一道来,
当郝母听闻自己儿子竟然在农场改造,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冬成他,他,他怎么会,怎么会去改造呢!你哥他犯了什么错?在那边有没有受什么苦?你哥在哪个农场?”
郝父也看向郝冬梅,虽然没开口问什么,但是,那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郝冬梅拉着母亲的手:
“我哥他之前跟着几个人在市场上捣腾东西,他们几个人跟另一伙人起了冲突,他们一伙人当中有个叫骆士宾的拿刀S了人,我哥他们被当场抓获,我哥之前腿摔伤了一直留下病根没好,他没参与打架,被抓到农场改造一年。”
“啊?你,你哥他,他腿摔伤了?还留下了病根?不行,我要去看你哥,冬梅你告诉我你哥在哪,我要去看他。”
“哎呦我的儿啊!你受苦了啊!老郝你倒是说句话呀!”
郝母急的一边抹眼泪一边冲郝父喊道。
“爸,妈,你们先别急,我哥他,他觉得当年跟对不起你们,他现在不敢面对你们,你们去了,我怕我哥他做傻事。
爸妈!我哥的腿你们也放心,方长是市医院的大夫,他的医术很厉害的,他答应帮我哥治腿。”
郝冬梅没敢说自己哥哥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