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说这些,意思并不是说学生以后要随心所欲,而是学生认为,很多事情,仿佛冥冥中自有天注定,学生唯有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尽人事,听天命。
勉强将底线守住,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高育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学生,也可以说,自己有那么多的学生,唯有这个学生,是真的让自己打心眼里骄傲的大弟子。
"你大了,同伟。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只要觉得应该去做,就去做吧,不用再征求我的同意了,如果你觉得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在头脑上给你出出主意,你也不嫌弃我闲话多太絮叨的话,也可以偶尔问问我。"
高育良说完这些话,就静静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四周的宁静。
祁同伟也明白,或许从此时此刻起,高育良这才终于放心,把所有的担子交到自己的手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去往全家老宅的车上,全战虞皱着眉头,一副陷入深思的样子,而一旁的田国富则是有些聒噪的絮叨着全战虞毫不关心的工作。
"全委员,其实您也不用心急,要不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呢,怎么说祁同伟也是新生代的青年才俊,前途不可限量,您利用权力强硬的压迫他,恐怕会适得其反。毕竟,他早就已经抱上了钟家的大腿,又能从夏曦手里全身而退,内心里有些傲气也是应该的,我觉得我们应该……"
看来事情已经很明显了,田国富就是全战虞埋在汉东省的一个暗桩!
只可惜全战虞现在心烦意乱,完全听不进田国富说的话。
"散会。"全战虞淡淡地说道。
"嗯?"田国富一时之间没听懂什么意思。
"散会!"全战虞突然激动起来,"散会散会散会!叫你们散会,你们没听见吗?!"
田国富缩在一边,不敢作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