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想,就到苏景秋面前,怯怯地说:“老板,别的不说,我觉得她会是那种不高兴就踢你下床的人。”
“她算老几?敢踢我下床的女人还没出生。”苏景秋脾气也谈不上好,甚至是很有些血性的人,不然他也不会有能力在那样的地界搞一间酒吧。喝多的人不时要闹场,但只要苏景秋在,他们大多老实。这老板不好惹的。
“那…那…”涛涛实在忍不住,又问:“你们…要一起睡觉吗?”
这个问题倒是很尖锐,睡觉么?身体碰撞、摩挲、碾转,这等旖旎之事,与脱防晒衣的司明明无法挂上等号。苏景秋坚定摇头。
“那结婚干什么?”涛涛又问。
这下把苏景秋问烦了,指着收银台说:“你是不是过于清闲了?”
涛涛缩缩肩膀走了,留苏景秋独自发呆。苏景秋开始后悔,他不想结这个婚了,好像与郑良较劲也没那么重要。这个女人他实在喜欢不起来,于是决定结束这场闹剧。刚打开短信想认怂,却看到司明明发来的消息:
“婚姻的本质是一场合作,一场合作而已,各自解决各自的问题。”
苏景秋愣了一下,这女人太会拿捏人了,每一句话、每一步都在恰好的时机上。
有头脑的女人太厉害了。
不久以后苏景秋就彻底明白了:司明明只是看起来有失心疯,而他是真的得了失心疯。不然也不会被她一步步牵着走,她演技明明很拙劣。
“明天上午十点,不见不散。”苏景秋最后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