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段时间适应。”桑月道。

自从她见过疑似阿飘的场面,她就把自己当成了阿飘。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代入阿飘的日常行为,将来遇上才不至于吓得屁滚尿流。以上是表面因素,事实上她在适应魔力带来的便利与浮动感、操控感。

不必考虑它来自东方抑或西方,目前能够为她所用便足够了。

……

回到客厅,兰秋晨首先查看自己手机的来电和信息。先给民宿那边回了拜年的信息,并道明自己没能及时回信的原因,然后拆礼盒。

像拆盲盒一样,三个礼盒里装的东西都不一样。

一盒是糖果和果脯,一盒是别致的胸针,一盒是香水。糖果就算了,后边两样是一件比一件贵。

“你跟他们这么熟了?”桑月感到诧异。

“差不多吧。”兰秋晨不以为然,拿起那盒香水,“其实这些礼物不贵,他们开年庆的礼物,每个员工都有,唯有糖果和果脯是他们私人附赠的一份心意。”

送给员工的礼物给她拿来一份,并非轻看兰秋晨。

相反,这是那两位老板特意让人多订一份的礼物。无论是送给兰秋晨抑或员工,都是一份心意,无分贵贱。

“现在该我头疼了,回什么礼好?”兰秋晨烦恼道。

“家里不是有现成的山货吗?”除了野菌菇,还有笋干、松子、核桃之类,攒着寄给家人吃的。说到吃的,桑月沉吟了下道,“明年咱要不要养几箱蜂?”

“好啊!”兰秋晨眼睛一亮,“我早就想养了,但每次都忘了。”

说干就干,兰秋晨先去一趟库房取三份山货给民宿的人送去。然后被留在那里试菜,顺便打电话回家请教爷奶养蜂的步骤。

直到傍晚时分,这位社牛给某社恐带回几样佳肴,尔后建议:

“一边看阿飘一边吃。”

“阿飘?”桑月疑惑。

“就你初见阿飘被吓着的那部影片。”兰姑娘兴致勃勃,“也让我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