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平静的望着他，沉默许久。
百晓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也没有管她要钱，甚至没有给她推销任何卷轴和话本子？
不对劲……这个百晓生不对劲。
这个城镇不对劲。
她是不是江素对于百晓生们并不重要。
“百晓生，这边的南疆人给了你什么，你会这样为了他们打掩护，咳咳，你的事情我都知道，比如……大地茶仙，柳如烟。”
此言一出，这位百晓生一本正经的表情上露出一丝裂痕，他扯了扯嘴角，强笑道，“呵呵，江医仙在说什么啊，我确实很讨厌大地茶仙，不过我和她没什么旁的事。”
江素也不藏着掖着，清了清嗓子，中气十足的现在大街中央，“你和她确实不会有什么旁的事，若是按照时间来算，你们都相濡以沫，耳鬓厮磨几百年了。”
“不过，百晓生，你这事做的不地道啊，你怎么能刚在事业有点起色的情况下，就毅然决然的抛弃发妻啊，甚至还造谣她和别的男人？你这是不是有什么别的……？”
牛头人情怀？
江素从当初听到柳如烟讲述的两人过往就感到疑惑，怎么会有修士没事闲的，拼命抹黑一个女修身旁的有几个男修呢？
就算百晓生不相信自己和她是夫妻，那也不能写自己的前妻和三个清秀少年，什么夜夜宿醉红鸾颠倒吧。
绝对是心里变态。
闻言，这位百晓生的面色彻底变了，阴沉着脸，“江医仙还是不要乱说话为妙。”
江素这下彻底看清了这人的身份，冷笑一声，“我在乱说话？”
“每个百晓生都有自己的人生，我观察你的容貌，想来也是年纪不小，应当有过道侣，但是如今桑榆已逝，真让人感慨唏嘘。”
“如果我没猜错，你是真正的百晓生吧，你在这个城镇中，为了南疆人在做什么呢。”
“诶？你怎么这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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