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微微颔首，道：“法则方面，你参照我留在下面的天道随笔参悟即可，练体方面，你修炼的《苍穹霸典》还算不错，可继续修行，我今日只指点你的意志。”

林铭双目放光，他见识过前辈一念震慑真武大世界的神威，自然对此期待不已。

“神域对于意志的修行主要是凝结战灵，战灵附着在武器上，可以让武器变得更加锋锐，附着在宝甲上，可以让宝甲变得更加坚固。”沈夜说着他对于神域战灵的认知，摇了摇头，“剑走偏锋，失之纯粹，前期还行，到了后期作用就不大了。”

“战灵的作用会逐渐减小？”林铭忍不住出声，他从下界一路走来，意志坚韧，远超同辈等级的战灵是他越级作战的重要武器，可前辈现在却说，战灵后期意义不大？

“战灵分青铜、白银、黄金、碧魂，大多数圣主巅峰的战灵都卡在黄金级圆满，可对于界王而言，碧魂级战灵就很普遍了，天尊之间更是极少以战灵对战。”沈夜摇头说道。

林铭听得心神沉重，对于一般人而言，能用到界王级的战灵绝对够用了，但他此生的梦想是攀登武道之巅，战灵绝不能落伍。

“请前辈教我！”

“回归本质，用你最纯粹的意志来抵抗我的威压。”沈夜说着，一道比天道还要厚重肃穆的意志压下，林铭被压得双腿弯曲，满头大汗，赤红着眼努力不让脊椎继续往下弯去，一滴滴豆粒大小的汗珠滴到地面上。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终于，沈夜飘渺高远的声音传来：“今天就到此为止，回去吧。”

“是，多谢前辈！”林铭长舒口气，强撑着几乎瘫软的身子慢慢往外挪去。

等到林铭的背影消失，沈夜才悠然一笑：“林铭，你的气运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他可以给林铭更好的练体功法，不过，林铭正是因为修炼《苍穹霸典》，为了找寻修炼所需的紫阳石胎才会与本源紫晶的器灵会面，他还不想改变这一历史。

“本源紫晶是阻隔三十三天大宇宙与深渊的永恒之壁的重要组成部分，等我感悟了永恒之壁，就可以尝试着修补叹息之墙的漏洞，到时候，等圣族带着鸿蒙灵珠进入神域……”沈夜低语着，眼神淡漠，“瓮中捉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