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再好好宣传一波，说不定会让霍氏最近大跌的股票全部回升。

哪知，姜柠一点机会都不给他们，对他们的抗拒和厌恶之色几乎都快从眼眶里溢出来了。

霍励英俊的面容神色冷漠。

恰巧这时，原本一直往前走的姜柠突然回头，直直和面无表情盯着她的霍励对上视线。

霍励难得一愣，眼底划过一丝微愕，想要收敛自己面上的冷意已经来不及。

而姜柠也好像对他的前后变化并不意外，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姜柠推开她和戚星洲吃饭的包厢门，抬步走了进去。

她就知道，霍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唉。]

脑海里的系统幽幽叹了口气。

它之前每次出现在姜柠脑海里，要么就是催促姜柠做任务，要么就是给姜柠发布、或者完成任务的提醒。

这还是姜柠第一次听到它叹气。

姜柠不由开口：“系统，你怎么了？”

系统痛苦的捂着眼睛：[刚刚扫描到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姜柠：“嗯？”

她一边和脑海里的系统交流，一边回到自己位置上。

这家餐厅的上菜速度真快，姜柠感觉自己出去并没有多长时间，原本空荡荡的桌上居然已经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餐食。

戚星洲坐在位置上，他没有玩手机，摆放在他面前的碗筷也干干净净的，显然是在等姜柠。

“你怎么不吃呀？”姜柠落座道：“就我们两个人，不用这么客气。”

而这个时候，脑海中的系统忍不住幽幽开口：[宿主，和你说个秘密，霍妙和霍淞之间存在不正当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