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看来刘金对他们很重要，否则绝不会牺牲蝮蛇来行此门口之事。”

狄仁杰也知道不能再吓虎敬晖，说道：“是啊，看来我们离真相不远了。”

……

第二天，李霄依旧执行秘密监视任务，虽然没有什么发现，但也了解了天宝银号在幽州的所有据点、产业等。

晚上，幽州都督府

虎敬晖身穿蝮蛇的衣服，悄悄潜入到狄仁杰的房间，想要搜查隐藏之处，确定昨天谈及的李二是否已死。

但还没有细心搜查，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卫士的声音：“狄大人回府。”

狄仁杰也说道：“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一众卫士齐声应是。

蝮蛇一听到外面声音，就立即闪身飞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狄春伺候狄仁杰进屋，说道：“老爷，您每天晚上四更天都不休息，身体顶得住吗？”

狄仁杰笑了笑说道：“是你顶不住了吧？”

狄春不好意思地笑了，说道：“我觉得您都这么大岁数了，差不多就行了，何必这么拼命呢。”

狄仁杰回答：“你这张嘴啊。”

狄春见已经劝到，憨厚地笑了笑，继续扶着狄仁杰进里屋休息。

狄仁杰走到屋里床榻处，突然停下了脚步，看向地上那两个浅浅的脚印。

狄春问道：“老爷，怎么了？”

狄春根据狄仁杰提示，蹲下弯腰也看了看，笑着说道：“老爷，您这法子可真灵啊。”

狄仁杰嘘了一声，轻声命令道：“拓下鞋印。”

狄春赶忙去准备纸张去了。

之后趁着夜色拿着拓下的鞋印，悄悄和假蝮蛇的鞋子比对了一下，明显大了很多。

……

小连子山，深山之中，陆大有跟着幽州法曹，看着下方那堵着的洞穴，闻到一股恶臭的腐败味。

法曹问道：“这恶臭味道是从哪里来的？”

陆大有说道：“大人，是这样，前几天官府下令小连子山开禁，我们村里的几个年轻人上山打猎，发现了这里。

当时只是闻到一阵阵恶臭，却不知是从哪儿发出的，官府封山以前，这条路我经常走，没发现这些洞穴啊。大人，要不要把它打开？”

法曹回道：“人手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