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永拉着二弟的衣袖，朝着张方拱了拱手，“大将军可一起去么？”

又过了一夜，众人又都知道在曲阜的白龙寺里也出现了这个画像。

兰香正抱着热婆婆暖手炉，听到这个，又转身去翻衣柜。

“自是会的。”张方的声音又柔和一些，那眼神之中又多了些深邃之意。

又过了三日，有亲兵来报，说是司马越纠结了数十万大军朝着洛阳滚滚而来。

家家户户关着大门，窃窃私语。

天元宫里其实早已经收拾妥当，羊献容可没有要去长安，而是金镛城。但司马衷后宫嫔妃却跪在院子里，哭哭啼啼，说什么也不肯去长安，也不想去金镛城。

面对女人的仰慕之情，张方也断然不会拒绝的。

“大将军。”这两兄弟很有礼数，规规矩矩行礼，给足了张方脸面。这让张方心里感觉很是舒服，表情也不自觉的放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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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的八卦更是有趣且荒谬，但张方全都听在了心里。

这些女子的年纪的确都不小了，跪在这个小皇后面前，虽然心有不甘，但又没有任何办法。前一晚已经有人试图逃跑，但被禁军抓了回来。有人去求张方都求到了他的床上的事情在后宫之中传播得也相当快，这美人也被捆了过来。

洗过手之后，她绕到后面去打开了自己的大衣柜，仰头看了看上面被包裹好的那身血衣，看了许久。

他策马过去问道：“你们两人不又编入了北军府，为何不去守城门？”

“别啊！”羊献容和张方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