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按照记忆中的亲生父母形象,以及日记本里对他们做事风格的举例描述,那值得商榷的地方可就太多了。
若是姚弘基也加入其中
李明善觉得,如果不出意外,自己大概率是被这几个老混蛋给联手套路了。
碰上这么一家人,还让不让人甜甜地过好日子了。
找了一家刚开张的马车帐篷,吃完一份卤牛杂,又灌了两瓶真露。
越想越气的李明善,借着微醺酒意又拨通了姚弘基的电话。
然后得到的答案,只是一个满是春秋笔法,一字万言标准的,‘呵’。
只一字,内里却包含了多少对外甥尚未蠢到无可救药的欣慰,以及怎么现在才想明白的鄙夷。
淦!
挂断电话,李明善只感觉自己两世三十多年都他娘活在了狗身上。
还是最蠢的那个品种。
翌日。
被大风吹了整晚,汉城的上空异常晴朗。
一夜的辗转反侧,让李明善只能强睁着充满血丝的双眼,裹着棉睡袍下楼取回今早送来的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