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子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他算计我，我就算计他。”

“可我呢，现在不过是一缕残魂！”

话风一转，李自成画起了大饼。

“不过也并非全无好处！”

姜祁直接打断还在洋洋得意说个不停的李自成。

李自成缓缓说道。

“直到后来，我义父高迎祥死时秘传来一封信，言说鸠老此人歹毒，我当时心中本就疑虑，于是派人密查，才知道鸠老此人原本是茅山之后，却因修炼邪术而被逐出师门。”

“呵呵，你看我这样子，能有什么宝贝给你？”

姜祁看着正一点点陷入癫狂中的李自成不由得皱眉，当下用力咳嗽了声，他声音中混杂真元之力，很快将李自成从那癫狂状态中唤醒。

“呵呵，还是有点控制不住！”

“凭闯王之力，难道还对付不了那人？”

说是起义军，却无力约束部将，也不过是一伙流寇，最终败亡也在情理之中。

“这些年表面上与我等装纯良，实则却是奸诈之辈，他甚至还暗通明廷，当年很多场战我等其实都可以不用败的，结果却因他之故死伤惨重。”

“然后呢，这就完了？”

姜祁有些好奇的问道。

“论玄门奇术，我自然不是老家伙的对手，不过他也有仇人，老子故意把他的消息往外露，更是将他这十余年所作所为尽数抖落出来，又请高人修建机关术，锁死了我和张献忠陵寝。”

“所以闯王说这一通，究竟是想说什么？”

李自成不会读心术，自然不知道短短时间姜祁居然想了这么多，他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说起当年与鸠老博弈的后半程。

“无缘无故的吃败仗，莫名其妙的踏足死地，就像这贼老天都在与我等作对。”

“他说他有长生之法，能助我等躲避死劫，以图东山再起。”

自崇祯四年起义，李自成转战千里，几历生死最终逼死明皇，入主帝都。

“要不然，你想要什么？”

姜祁此刻嘴皮子贼溜，将自己蓄谋已久的话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