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当然厉害，可他也不是人人揉捏的软柿子，问候一声是礼貌。

听李自成这么说，姜祁有些懂了。

这些也是姜祁后来想明白的。

“鸠老？”

“那里面藏着我与张献忠复生的秘密！”

“呵呵，的确不错！”

不等姜祁发问，却听李自成继续说道：“当年，我与张献忠等人起义，那老道为我等军师，于世间游走，帮了我等不少忙。”

当然这感觉也只有一瞬，很快被姜祁自行抛之脑后。

“明末之时，我曾见过他！”

“不得善终，呵呵，那老道以为我等会怕，可他却小瞧了我等，既然敢举兵脑袋早已别在裤腰带上，若能使黎民重翻过这天来，便是死一次又何妨？”

“为什么？”

姜祁浑身一震，随着李自成的话很自然想到先前在地宫中通灵所见的鸠老容貌，还有刚刚以傀儡身与他们厮杀的那人。

“如若不然，谁又能想到堂堂闯王还留有残念寄居在此地。”

“最开始我等也已认命，谁曾想，过了没几年那老家伙又找上了我与张献忠，言称由秘法能助我等度过死劫，这便是西王村西王墓的由来！”

“当然是有要事！”

“只可惜明朝气运未断，无论我等怎么折腾，终究还是差了几分，也是那老道不辞辛苦寻来斩龙脉之法，斩去明朝仅剩的气运。”

李自成一双虎眼瞪来，眉宇间煞气流露，让人不寒而栗。

李自成张口，便让姜祁心脏跟着剧烈跳动起来。

李自成咧嘴继续大笑。

“明末至今几百年，你怎么可能见过他？”

“小子，你可还记得先前在地宫中见到的一人，他名鸠老。”

“呵呵！”

李自成，而且还是壮年时的李自成！

先前见这人便觉得潇洒恣意，更有一股子倔强蛮气，此刻“真正”面对面，姜祁更感受到一股独属于上位者的威严，沉厚压抑，让人下意识低头。

姜祁脑壳一痛，他就知道没好事。

“呵呵，其实我也不信！”

李自成轻挑眉毛，说出的话却让姜祁一愣。

“那老东西明里说的是为复生我二人，可实际上却有他自己的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