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热

他不知道那个是什么肉。

孟从南提醒,“排骨。”

姜岁点头,“对排骨,还有辣椒炒土豆丝。”

桌上的饮料只有赞助商的牛奶和鸡尾酒。

孟从南选择喝矿泉水,姜岁有些馋,尝了尝牛奶的味道,还是拿了瓶鸡尾酒过来,因为酒精浓度不高,更偏饮料口感,孟从南没有阻止。

其他人大都也选的酒水,

一边吃饭一边聊了起来。

吱吱开口,“我和沙拉认识六年了,我当时还是个小主播,她也没当短视频博主,我带粉打游戏认识她的。”

沙拉说,“对,后来受吱吱影响也去做直播行业了,但拍摄视频还是多一点。”

姜岁边吃饭边听。

吱吱解释,“我们主要还是生活习惯有点她要带货,家里经常乱糟糟的。”

沙拉,“她想和我分开住,但是我不同意。”

吱吱吐舌,夸张道,“就在对门你也不同意”

柳曼也说,“其实我们也是因为生活方式,我是全职太太,结婚十年了,但我有点累了,想出去工作,我老公也不同意。”

吕兴尴尬地笑笑。

卢典说,“我跟伊万也差不多,我去比赛经常不会在同一个待很久,他来中国住我们也很难见面。”

伊万,“我在俄罗斯有房子。”意思是在国外久住。

卢典,“但我又不能经常到俄罗斯找他。”

姜岁拿着根吸管,插到鸡尾酒易拉罐里,“都是因为生活方式吗”

吱吱跟他坐得近,好奇地问,“岁岁,你和孟老师呢”

姜岁含糊道,“我们年龄差得有点大。”

沙拉也问,“咦孟老师看着挺年轻的。”

孟从南,“我今年三十二。”

姜岁“唔”了一声。

柳曼问,“您跟岁岁结婚多少年了”

孟从南看了一眼他夫人,“三年。”

沙拉想到什么,“岁岁今年好像还在上大学好小。”她好奇询问,“那你们当年为什么会结婚你们也不是突然有这十岁的年龄差的。”

吱吱拉了她一把,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

孟从南并不是突然大他十岁的,

姜岁听懂对方真正想问自己的问题。

“我们是相亲认识的,结婚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太多。”孟从南出来解围,他看向两人,终结了话题,“没事。”

姜岁后半段一直在埋头咬吸管,很少出声,等孟从南发现时,姜岁已经喝空了两罐,在喝第三罐了。

孟从南将人手中的鸡尾酒拿走,但易拉罐是拿走了,姜岁还咬着吸管没放,酒液都从吸管上溅了一点到脸上跟身上,他后知后觉地“唔”了一声。

孟从南按了按眉心,低声询问,“喝点水”

姜岁低着脑袋,慢半拍地摇了摇。

孟从南微俯身,托着人的下巴抬起来,很快,眼前就露出一张酡红的脸。

姜岁因为有些醉,湿着一双眼,“嗯”

孟从南也不嫌弃,用手捏住吸管头部,微微用力,扯了出来,“不准喝了。”

那根吸管已经被咬得全是印子。

姜岁“哦”了一声,他没彻底醉,还是有些清醒的。

孟从南抽了纸巾,拧着眉给擦着自己老婆脸上被溅到的酒滴,“好了。”他询问,“拍摄可以结束了吗”

林导点头,“其实吃完饭就能结束了,东西我们会收,困了就回去吧。”

他话音一落,其他人脸上也有了想离开的意向。

孟从

南拉着自己夫人站起身,“那我们先回去了。”

姜岁喝了酒后听话了许多,也跟着打招呼,“拜拜,明天见”

其他六人也互相说了再见,各自回了去。

姜岁有些晕,很乖地被人牵着走了回去,他进浴室洗了个脸,清醒了几分。

孟从南看他眼还湿着,怕姜岁在浴室里出事,先让人在外面坐着醒酒,自己先去洗漱。

等姜岁抱着睡衣洗完澡出来时,已经醒了八九分,他看见孟从南在外面打着工作电话,才回想起来自己要跟他即将离婚的老公睡在一张床上了。

他看了看手机,直播间早就关了,没有弹幕能再给他出主意。

姜岁忐忑地先钻进自己那边被窝里,想逼自己快点睡着,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担心身边空着,他始终没有睡意。

直到听到露台门推动的声音,

姜岁迅速闭上了眼睛。

他听到孟从南按了按键,智能落地窗帘将落地窗慢慢遮挡起来,而后很轻的“啪”地一声,眼皮外的光亮瞬间全暗了下来。

他老公关了灯。

姜岁呼吸有些紧张,能感觉到孟从南似乎站在床边看了几秒自己,才绕到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他身边的另一侧床稍稍沉下去。

一分钟,还是五分钟

身侧又有了动静。

姜岁下意识警觉地呼吸都屏住了,不想让人发现自己装睡,但孟从南好像撑起了身,向他倾了过来,气息的拉近,能让他感觉到孟从南向自己俯下身。

他想干什么

姜岁憋不住了,下意识睁开眼,看着他熟悉的手指将他闷住鼻子的被子往下拉了拉。

他两手下意识又死死地攥住被子,猝不及防的,呼吸都要滞停了。

在黑暗中跟他老公安静地对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