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时宜的事便不要做,这回,已经太多事脱离控制了

二人暗自祈祷着来人不是要为入这偏殿而来,最好是欲往其他宫殿,却到底期望落空。

一双锦底云纹的鞋迈过偏殿算不得高的门槛,实实地踏在了昏暗的偏殿中,也掐灭了柜中人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

此时烛台已经被陆淮踩灭,殿内称得上昏晓对半拆,往内皆是乌漆嘛黑地见不到东西。那人却不依不挠,往兜里摸索了些甚么,似是点了蜡烛把里圈也亮明,顿时衣柜里的漆黑一片也蒙上了暖黄的光晕,不负先前的伸手不见五指。

随着脚步声停驻在不远的地方,蜷缩在衣柜里的陆淮和沈三知晓了来人定然看到了地上躺着昏迷得人事不省的白显明,还有熄灭坠落在边上的烛台。

此刻心中唯独苍白地祈祷着来人意不在此,不要再往里走,不要再细究其他的地方是否可以抓捕到凶手。

可也心知此事几率低下,已是做好了与来人直接对抗的准备,因他们听出了只有一人前来,并不是所想的沈梦带来的浩浩荡荡的“捉奸”团队。

紧张的情绪蔓延,纵沈沉笙不是甚么省油的灯,却也从未面对过如此针对自己的危急困顿的时刻,不由惶然地摸索着,探到一片柔软的衣物、触碰到一处温热的胸膛,又接着不知磨蹭过陆淮胸前敏感的什么地方。

他这会难得没有藏着坏心思,只是想寻找温暖的隐蔽。

不曾想这种乱摸却绷断了本就艰难控制住自己呼吸的陆淮神经上的最后一根弦,忍不住闷哼出声。

沈沉笙暗想坏了果不其然这下来人直奔此处,顿时衣柜里动作暧昧难言的二人迎来了光明的照耀,令人浮想连篇的姿态直接被外面的人尽收眼底。

程若琛方才见陌生宫女对陆淮说了些什么之后,陆淮就急匆匆地走了,甚至算得上失礼地没有理会他的询问、还把他扔在了原地面对一群狂蜂浪蝶般包围着他们的热情官员,若说心中没有气是假话。

他只想追上眼前人的脚步,坦然地说出他心中的不安和愤懑,他想说就算是狗,也需要来自主人的安抚。

不然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