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有个堂兄叫阮成竹”
“先生,不,同志们。”
倒是他身后的船夫,似乎对这里颇为熟悉,推着他的肩膀一直往前走着。
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卫燃用力嘬了一大口烟,他此时既是在演戏,也是在假戏真做。
“你”扎克古怪的看着身旁的卫燃,“你似乎对这里很熟悉?”
刚一走进茅屋,他便挑了挑眉毛,这茅屋四周的窗子挂着棉布帘子挡住里里面的灯光,不出意外的也让这里面格外的闷热。
卫燃摇摇头,“我见过类似的课堂,但不是在越难。”
“推销照相机”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救下你们”
临走之前,他还好心的帮卫燃点燃了一盘用于驱蚊的草绳。
见状,卫燃小心翼翼的从船上下来,踩着那双轮胎拖鞋迈上了河岸。
“没有”
“在救助俘虏了我们的那位先生和那位美丽的小姐”
几乎前后脚,扎克也被人架着胳膊走了上来。
“问了我们的来历”
末了,砸脚镣的人还翻出一根不到两米长的布条绳子丢给了卫燃,随后像是赶苍蝇似的的挥了挥手。
踉跄着站起身看了看左右,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茂密的丛林,此时脚下的小船就停在穿过丛林的河道边缘,没有码头,更没有任何的人造建筑。
“维克多”卫燃主动说道,“我是扎克先生的保镖兼私人医生。”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在共享了各自的情报之后,卫燃低声问道。
不死心的拧开水壶盖子,卫燃被月光笼罩的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抹笑容,这个装满了水的水壶里果然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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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斜壶嘴将里面的水倒在掌心,很快,他便得到了第一样东西,那是一个药瓶,一个包裹着套套的透明药瓶。
“屠杀,我亲眼目睹了至少两次屠杀。”
“完蛋”
身后的船夫再次提醒了一番,同时也用他手里的手枪捅了捅卫燃的后腰。
“那是在哪”扎克像是犯了职业病似的追问道。
你还是我的父亲阮英俊安插在美国人营地里的女干细,因为暴露才不得不逃出来,顺便和我们一起俘虏了那两个美国人。”
负责押解他的船夫似乎就只会那么一个单词,拽着卫燃脖子上挂着的水壶背带,拉着他就往外走。
而那些藏在水壶里,冒险交给卫燃的珍贵药品,则是床上那个名叫阮清茶的女游击队员在交出那些东西之前暗示他偷偷藏起来的。
“好吧,为什么.”
虽然心头满是疑惑,但他还是垂下了头,用胸腹和大腿包裹住了挂在脖子上的水壶,尽量不让它引起同一条船上的人的注意。
这些是归他们“兄妹二人”的战利品,倒是本属于卫燃的医疗包和相机水壶,以及名义上属于扎克的背囊等物,全部被充公分配给了其他人。
卫燃依旧不给对方说完话的机会主动说道,“我们被打下来之后,是他们俘虏了我们,但是很快,我们就看到了那些含棒人竟然又在屠杀村民。”
“谢谢”卫燃客气的道了声谢,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前后不足五分钟,扎克便打起了响亮的呼噜,卫燃也暗中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英军水壶,吝啬的抿了一小口冰凉的可乐,给一整天没正经吃什么东西的肚子补充了些许的能量。
卫燃可不想等着被上刑拷问,主动问道,“你们前些天是不是曾经用迫击炮袭扰过含棒人的营地?”
“维克多同志,你还知道些什么?”负责问话的人这次连称呼都变了。
阮清茶格外清醒的低声说道,“你们在俘虏我之后并没有欺负我,而且你后来还像个有良知的北越人一样朝着那些侵略者开火,并且和他们一起救了我,这些理由足够我救你们了。”
片刻之后,他也靠着木头墙壁进入了梦乡。
卫燃心头一沉,下意识的看向了禁锢自由的脚镣以及禁锢脚镣的那条锁链链接的承重柱,暗暗琢磨着,等下万一打起来需要逃命的时候,该怎么把那条锁链弄断。
扎克说话间已经躺在了草席上,“不管怎么说,先睡一觉吧。”
“我在含棒人的营地里发现他们在凌辱child,把他们当作货物和发泄***的玩具。”
慢条斯理的抽了几口烟,那名负责问话的人也结束了和同伴的越难语沟通,开口继续问道,“我们会核实是否有这件事情的,维克多,你为什么选择帮我们?我得到消息,在你们被我们抓获之前,你们似乎在”
卫燃一脸痛苦的爆出了一个震惊的对方哐当一声站起来的大消息。
“你们是”
他这边刚把话说完,扎克正准备开口的时候,他们却听到了防空高射机枪开火的声音,以及rpg爆炸特有的动静。
对面明显也是第一次遇到卫燃这种知无不答的情况,以至于一时间险些被打断了思路。
“你叫什么名字?”
“另一座森林里”卫燃顿了顿,“柳班的森林里。”
“轰!”
扎克的话都没问完,那些孩子们和女人们便围拢到了一起,其中一个看起来年龄最大的说了些什么之后,周围的人也立刻轰然响应。
领头的人压了压双手,随后快步跑到了相隔不远的一座茅草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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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他再次走出来的时候,却让卫燃和扎克心头一跳,那个似乎充当教师的人,他拿出来的教具是一支rpg!
他在教那些孩子和女人怎样使用rpg瞄准和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