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花宫说要来找你算账了,你不怕她们”

司空摘星不知道万物楼哪里惹了移花宫,但这不妨碍江湖上对此议论纷纷,更不妨碍他一腔八卦之情。

重溟表情古怪地看他一眼,比起劝重溟换场地,显然司空摘星更好奇万物楼做了什么陆小凤大概也是如此,因为他机敏地竖起了耳朵,一脸期待。

“我怕她们做什么”重溟冷淡地说,“有你挡着不是吗还是说你要弃我而去那样你在我这个万物楼楼主手下吃瘪的消息就会广为人知了。”

“都说了我不是你的手下。”司空摘星怒了,“倒是叫你自己的手下来啊”

重溟微顿,随后露出古怪的笑意,没有对这句话发表任何看法,仿佛司空摘星只是说了一句很有趣的话。

陆小凤若有所思地道“你的手下们是不是做了多余的事否则只是普通做生意,她们怎会记恨你”

重溟没耐心了“我不爱和你们说话不代表爱听你们说话。”

“喂你这人也太容易没耐心了”司空摘星不满地说,“擅自把人当手下就多给点耐心,你这样我一辈子都不可能给你当手下。”

“姓司的,你真烦啊。”重溟的神色和那半边银面具一样冰冷。

司空摘星“司空我姓司空”

陆小凤哈哈大笑。

三天之后。

邀月面无表情地盯着朱红色大门。

距身畔跟随的弟子敲门已有了一会儿,没有一个人前来开门,而院中的交谈声没有断过。尽管断断续续,听不太清,但能听出是两个男人在争论究竟该由谁开门。

这该死的万物楼有什么毛病邀月心情不佳,抬掌轰开门,锁裂了,朱红色大门也摇摇欲坠。

司空摘星和陆小凤目瞪口呆,望着门口气势汹汹的白衣女子们发愣。被弟子簇拥在中间的女子容色清冷,高高在上,看向他们的目光满是嫌弃。

“谁是重溟”邀月冷冷发问。

两个不想开门的家伙在这时恍然大悟,确认了来人是移花宫之人。

“重楼主他不见人。”陆小凤说。

邀月是个美人,陆小凤第一次见到她,认为她确实如天上明月一般高不可攀,就连蹙眉也显得很美。

“什么意思”邀月对男人向来没有耐心,就算对方是陆小凤也不例外,语气冷得像冰碴子,“是不敢见我还是不屑于见我”

所以万物楼究竟对移花宫做了什么陆小凤心里的好奇咕噜噜冒泡,瞄了眼板着脸的司空摘星,解释道“他出去散心了。”

如果说被司空摘星烦得不行一句话不说就出门,并且已经三天不曾露面算是散心的话。

邀月更烦了,她千里迢迢来见人,重溟竟然不在

“他什么时候回来”邀月冷哼,“别是逃了。”

“我们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陆小凤诚实地说,“他已经三天没露面了。”

邀月“这里究竟是不是他的住处你们作为手下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陆小凤“是他的住处。”

司空摘星“我不是他的手下。”

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