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儿就已经觉着那人凶多吉少了,东南亚的雨季我经历过,林子我也钻过,那种感觉有多恐怖只有亲眼见过的人才会知道,很可能随手摘取一颗解渴的野果都会要了你的命。
“再往后,我让人和邦康的园区老板周旋过,他们仗着大包总的庇护,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最后,是你拿下了邦康,才将那个女孩送了回来”
“可现在不是爹找闺女了,成了闺女找爹。”
魏组长特意说道“当年当兵的时候,如果不是我这个战友在我腿受伤以后背着我走了二十多里山路,硬是用身体极限将我们俩的成绩拉到了及格线上,我就不可能以全优记录在转业后进入机关工作,也不会有今天。你说,我那大侄女的要求,我能拒绝么”
“帮我找找吧,也算了了我一个心愿。”
我望着魏组长的双眼,知道只要找到这个人,就可以彻底拿下进出口口岸的时候,张开嘴问了一句“他叫什么啊具体资料有没有”
“叫赵新成。”
这个名字我听着耳熟,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当年在我们部队,他的攀爬技术是敢叫板全军区的水平,几次比武都凭借野外生存和攀爬技术拿到了好成绩,立过三回三等功。”
我突然木那儿了“魏叔,这人,写不写日记”
翘着二郎腿的魏组长立即将腿放了下来,用夹着烟的手指向了我“你认识他还是见过他的日记”
“是不是管自己女儿叫大闺儿”
魏组长都不往下问了,直接喊了出来“人在哪呢”
“您等我一下,可能时间有点长,差不多要几个小时”
说着话,我掏出了手机“白狼”
“你现在放下手里一切工作,去佤族楼里,找一个做猩猩绒的老头,他是真诚的师父,你让他带着你去一趟他们村寨,等到了地方,让他领你找到村子外边不远处的猎人小屋,到地方给我打电话。”
这番话说完,魏组长光听我说话的内容就已经察觉出了这地方有多不好找“你怎么知道这么偏僻的地方”
我撂下了电话,舔了舔嘴唇,仿佛要去感受那早已被忘记了的劫后余生的余温般说道“我在那地方死过一回。”
紧接着,我说出了关于我的全部故事。
我是怎么进的园区,怎么逃出来的,怎么碰上了真诚,怎么找到了猎人小屋,看见了那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