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掌控一座城市,和掌控一个县城,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模式。
在勐能,我可以眼睛一瞪、大嘴一撇,手指到哪枪就打到哪,谁敢跟我炸刺,我就敢挖个坑把他埋了。可是这一套在邦康能行得通么
战争进行时是可以的,战后呢
这就相当于进了金銮殿了,你要是抓着大臣按个放血,那不成李自成了么
可若是手一软,那这帮当大臣的
就会把各种条条框框、规矩法案都搬出来,以此来限制君权,在这儿的博弈和在勐能完全就是两个体系。
在这种地方你只能在体系内,通过自己的手段令他们臣服,否则,就会有人想通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方式,想方设法的颠覆政权
所以,我在进入邦康之后,并没有大肆劳军,还让央荣约束部队,更是连包家庄园都没去住,直接住进了酒店。
我在等,等一个能给邦康顶层建筑彻底洗牌的契机。
当、当、当。
此刻,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秘书推开了房门试探性的问着“许先生,华人商会的朱洺女士想要见您”
昨天在十一会馆出了那档子事以后,我和这个竹叶青什么都没谈成,便转身离开了。
我得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安妮,我对于她的逾越,很愤怒,可实际上碍于她的身份我又实在无法处理,只好采取另外一种手段来冷处理。
问题是我能等得起,竹叶青可等不起,这不,大清早的就找了过来。
“让她进来。”我冲着门口微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向门口的巨骨龙鱼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