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彭望着那转身离去的背影,看向了白狼,问道“你不着急么人都出招了。”
白狼摇了摇头“不急。”
“你就不怕这个女人真找到了什么办法,不光领着这群苦力罢工,还顺便炸了狱么”
白狼扭头在牌桌地下的板凳上端起了茶壶,给大佬彭续上一
杯说道“不怕。”
“为什么”大佬彭如此问着。
撂下茶壶,白狼感受着山野间的风,说道“这儿有什么”
“一年都不一定出一块细料的烂石头而已,那群苦力炸狱了能怎么样一人扛一块石头跑啊”
“贺春田可是还在矿里呢”
“又如何”白狼不紧不慢说道“包家都要倒台了,他能怎样”
“倒是这黑狱里最贵重的人,眼下就在我身边,彭老爷子,我只要盯住了你了”他将被子里落入了尘土的旧茶泼洒在地上,笑道“谁死谁活我都是有功无过。”
“是吧”
当大佬彭再次看向了这个满脑袋少白头的年轻人,忽然觉着他开始长得有点像头狼了。
这种感觉以前并没有,直到刚才那句话说完,那眼神,那气度,越看越像。
“不是,你就不想和她真正的斗斗”
白狼看向了在沙尘中走入矿场的女人,随手拿起了手机,在麻将桌前翘起二郎腿说了一句“一个佤族头人手底下的败军之将,我除了配合配合你动动嘴,真提不起什么兴趣。”
“哎”
白狼看着大佬彭“老爷子,你要是愿意动手,我倒乐意奉陪。”
“咱俩过过手怎么样”
大佬彭一个白眼翻到了天上,起身就往茅草屋里走,进屋再不出来了。
“倒是说句话啊。”
白狼扒拉着手机,刚好看到了一段网友刚刚上传的视频,上面写着勐能最强战将街战实录
下一秒,白狼立即起身看向了远处的山包,见本应该停在那儿的绿色皮卡没出现后,说了一句“我说今儿人怎么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