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再给我送还不行”
“行吧。”
我夹着烟从酒窖里走了出去,上楼后,故意没把门关严,拿后背靠在墙根听着。
“你叫塞”
“塞拉囧。”
“你不是华人么,怎么叫了这个这么个名”
塞拉囧可算是打开话匣子了“我啊”他把动画片那一套又说了一遍,不等说完,老乔实在听不下去了“停停”
“不说这个了,不说这个了。”
老乔这个岁数的,怎么可能看那部动画片你这又人又马的他能听懂么
“我听说,你在电话里把佤邦政府的人给骂了”
塞拉囧回答“啊,许老板让我骂的。”
“他让你骂,你就骂啊”
“你不知道佤邦政府谁说了算么”
“你不知道打电话来那个姓白的女人,是什么身份么”
“按照你能理解的方式来说,佤邦政府的皇上是大包总、娘娘就是那个姓白的女的”
“你把她骂了,大包总知道还不得扒你皮啊”
屋里没声了。
静的像是没人。
我幻想着屋里的画面,老乔肯定一脸严肃的怒视着塞拉囧,那小子估计心脏都要炸了。
我的嘴角却慢慢挑了起来,那女人肯定不是佤邦之王的王妃,老乔就是故意吓唬人,而我正觉着有意思的时候,忽然又开始可怜老乔了。
他作为勐能的封疆大吏,竟然沦落到了要吓唬人玩的地步
“说话”
老乔嗷就是一嗓子。
紧接着脚步声传了过来,此刻我才从门口直起了脊背站好。
当我看着老乔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问道“怎么了”
“太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