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看着老乔“这事您打算怎么办”
老乔抻了个懒腰,说了句“你办吧,我别墅里的狗该喂了。”
说着话,我眼看着他站了起来,顺势把我摁在了刚刚坐过的那张椅子上。
这个动作的政治信号可太强了,赛索与半布拉同时看着我瞪大了双眼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要立储
半布拉和赛索机械性扭动着脖子相互对视了一眼,整个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心里泛着黄莲般的苦。
立你家了个逼的储
这是老乔跟我说了一句汝兄身体薄弱,汝当勉励之
他他妈是要让我放心的去背这个黑锅,为了让我安心,在不断的释放我很安全,无论怎么样我都很安全的信号。
真要是立储,现在他就应该给我司法委的位置,而不是给我摁在这把破椅子上,让别人胡猜,更何况,我凭什么当这个储君
老乔走了,走的得意洋洋。
我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
半布拉还问了我一句疼么
“许总,这是什么意思”
他或许感觉到了这句话问的不妥,连忙改变话里的含义“我是问,乔老让咱怎么答对佤邦”
我没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尽可能镇定的拿起了电话,打向了园区“喂,老林把你手底下那个打手,就唐山那个,嘴皮子贼利索那个,派过来让我使使。”
“不干嘛,你让他过来得了。”
挂了电话,我才冲着半布拉和赛索说道“老乔让咱们激怒佤邦,他要一个窝心脚踢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