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乔的腿上出现了一个刚刚被手指头摁下去的深坑,那坑往起弹的速度慢得我直想骂娘
这是什么病我不敢给瞎断,抬起头问了一嘴“什么时候的事”
老乔看着我“没事,可能是这几天过年累着了。”
这不纯扒瞎么
累着了能累的两腿浮肿,肿得都膀了么
“布热阿”
“布热阿”
我刚张嘴去喊,老乔靠在墙边伸手就拍我“喊个屁你喊”
“勐能刚安静下来,你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病了,这不又乱了么”
我当然不会在乎这几下拍打,赶紧回复了一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些”
老乔脸上全是老人的不耐烦“没事啊,他自己能好”
“老爷子,您真当自己是小伙子呢”
此时,房门被推开了,布热阿顺着门缝走了进来。
“你赶紧,去跟老鹞鹰那群人说,就说老乔吩咐的,让他们回去立马准备准备,用不了几天,咱们就要出货了。”
老乔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很慎重的问道“你要干嘛”
他对出货这种事特别敏感,任何人提及都像是踩到了他尿泡上,那都一激灵一激灵的。
“我能干啥不找個理由把他们支走,我怎么给你往医院送”
老乔笑了。
笑着说道“你觉着勐能医院能治了这病么”
这我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问了一句“到底怎么回事”
老乔没说话。
我很怀疑的看向了他。
老乔骂了一句“你这是什么眼神我不碰那东西。”
我以前有个哥们,就是好这一口被强戒了三回、又给判了,才彻底戒除。可那时候这东西已经给他的身体糟蹋毁了,出来没多久就没了,当时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