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爵士温和地笑着,目光里那种领情的诚恳,即使隔着帽子下的墨镜,也能传递过去,“此行属于私人探视,劳烦程署长打个方便安排的招呼就行了,怎么能如此惊动程署长呢。”
“无妨,无妨。”程华硕煞有其事地解释了一句,“本来今天我也是要到赤柱监狱来视察工作。”
高爵士点了点头,“不敢过多耽误程署长的时间,我这就去探望我那位故友吧。”
心领神会的程华硕,一边领着路,一边介绍道“李生身份特殊,加之健康原因,大多时间住在犯人医院单人病房。”
高爵士轻声问道“他要参加劳动吗”
程华硕给出了肯定的答桉,“考虑到李生的年纪,他主要做一些折信封、喷药水的劳动。”
等到了地方,程华硕识趣地告退,“高爵士尽管和故友交谈,我已经安排了,不会受到打扰。”
目送着程华硕离开后,高弦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一位不起眼的狱警,其属于当年木屋区的子弟,随着高爵士的势力发展壮大,这些人被安排进各行各业,陆续达到微妙的重要位置,相比于程华硕的保证,他自然更相信自己嫡系的站岗。
房间内,一位花甲老人正带着老花镜,静静地读着报纸,听见房门被打开,他循声望去,不由愣了一下,“高爵士,你怎么来了你要避嫌,不该来啊”
高爵士哈哈一笑,“每到夜不能寐之时,我便不由想起十多年前,和李生共事的那段峥嵘岁月,抑制不住心里的牵挂,我就来了,有什么好避嫌的”
李福照眼里有了亮光,也笑了起来,“是啊,想来便来,谁能拦得住你高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