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死？”方华对这个概念还是比较模糊的。

“人被杀就会死，和你是不一样的。”李雨倒觉得能理解，人是活的，会死，所以能理解生和死，僵尸处于半生半死之间，不在生者这边，也不在死者那边，有认知模糊是正常的：“就像当时我不知道你已经产生意识，命令你自杀，你拒绝了一样。”

“啊，你说上次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啊，对哦，当时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你了，根本没想过死是怎么样的...”

方华一边搓着薯片，一边努力理解着这个概念。

到最后还是没想明白，方华放弃了思考，不去想了，开开心心的吃着薯片。

毕竟。

人活着。

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嘛。

......

第二天的时候，李雨稍微给李欢交待了一些事情，就打算去医院了。

李欢长大的好处并不是只有变漂亮了，学习能力，认知能力，都蹭蹭高了一大截，打理道观接待香客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再加上有小黑辅助教育，俨然就是个合格的小小道童。

看着李欢开心的样子，李雨还是隐隐有些担心的，很担心一回来小家伙就大喊着【爸我不想学习，我不想上学，我想当个道士】之类的话。

毕竟也到了这个年龄段呢是吧...

光速成长的坏处大概就是之前买的早教书籍要变成青春期教育手册了...

准备好东西后，李雨就带着方华出门了。

在太阳的映射下，方华除了脸色有些不接近人的苍白以外，活脱脱的就是个清纯无敌的美少女。

“看来现在太阳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了。”李雨嘀咕道：“寿命极长，身体坚硬，力量极大，还有神通法术，汲取营养的方式还是餐风饮露，这活脱脱的就是究极生物啊...”

“宿主，你眼前这僵尸进阶的和其他僵尸有些不同。”

“不同？”

“具体原因不明，反正不是普通的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