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说完,就一仰脖子把酒干了。就这样,我陪着老头吃完了一顿饭,一瓶酒基本上都是老头喝了。
最后这老头没有一点醉意,他站起来,对着我深深的鞠了一躬。那本来就佝偻的腰板都快贴到腿上了。
我赶紧把老头扶起来:“大爷,你别这样。我可受不起。”
老头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眼含热泪:“受得起!这封信算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事情了。现在我可以安心的走了!”
这话听得我心里难受,什么叫安心的走了啊?只是老头没给我问的机会,他拿起蛇皮口袋,慢慢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就在他走出饭店大门的时候,他的身体越来越淡,很快的消失了。一点白光从他身上飞出,朝着吧台的方向而去。
我回头一看,梦姐正拿着匕首,那白色光点一下子没入了匕首里。
这会我已经明白,老头是鬼。他应该是有一封信还没送出去,心里放不下这件事才机缘巧合来到这里。
我拿起信看了看,上面写着地址和人名,我也没注意具体都是什么,反正明天帮忙把信送到就行。
而且刚才我瞄了一眼,那地址就是本市的。也不用我再发快递之类,这就更容易了。
估计是老头临走时,飞过来的那点白光让梦姐挺高兴,她把我叫到吧台:“小伙儿,今天那老人的饭钱不用扣你工资了,算是我请的。”
不管因为什么,梦姐能这么说,也不用扣工资我还是挺高兴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到罢了。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我带着信回家倒头就睡。等我睁眼的时候,一看时间正好是中午,我想着这个时间,一般家庭里都有人,送信正好。
我按着信件上的地址一路过去,这地址离我这不远,而且我发现这怎么越看越像徐曼住的地方呢。
看着房间号一步一步上楼,我发现还真是徐曼的地址,再看看收信人,上面写着伊妹儿。我心想,难道是徐曼的合租室友?事情还有这么巧的么?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穷轻轻地敲了敲门。这种时候,都不用找其他借口了,要是徐曼在的话,就可以顺便找她一起出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