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监军却没脸开口,看见相瑛,一张黝黑的脸低了又低。
他听了赵玉诗的话把相瑛送到这臭羊圈里来,现在还要请她再去帮忙,脸皮再厚,也开不了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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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相瑛早就预料到他们要干什么似的。
车夫刚想说话,相瑛就抬手道:“不用说了,我现在就跟你去。”
车夫脸色欣喜,没想到这么不费事。
“请。”对着相瑛,他还算恭敬。
柯监军担心相瑛治不好也出事,本来想跟上去,却被车夫推开。
“我们大人只请了相瑛一人。”
柯监军忍不住问:“那赵玉诗呢?”
车夫脸上的笑显得有些阴森:“你觉得呢?”
说罢,他坐上马车,甩鞭带着相瑛走了。
前脚刚走,后脚,解辰就风尘仆仆地领着人回来。
他带了一堆食材物资回来。
柯监军走到他马匹边,解辰一边安排人搬运物资,一边瞥了柯监军一眼。
“出什么事了?”
柯监军垂头丧气的样子,被解辰看穿了。
“是,是这样的……相瑛她……”他磕磕巴巴。
与此同时。
相瑛在城守备府门口下了马车,跟着车夫进去。
刚进门,就看见地上有一滩滩鲜血,家仆们正在用水泼洒。
车夫说:“刚刚大人杀了两个庸医,小娘子不必怕。”
相瑛面不改色:“杀得好。”
车夫惊讶地看她一眼。
本以为她会像赵玉诗那样,吓得腿软发抖,没想到竟如此平静。
刚走到城守备大人的门口,相瑛就看见了赵玉诗。
她竟被全身剥光,赤条条的跪在地上,脖子上套了个绳子。
身上似乎挨了打,看见相瑛以后,她挣扎着嘶吼:“你骗我!你敢害我!我要杀了你!贱人!”
相瑛走上前,垂眸冷笑:“你想羞辱我们是牵羊礼的阶下囚,但现在跪在地上的人,是你。”
屋内传来声音:“是不是那个叫相瑛的来了,立刻让她进来。”
赵玉诗恶狠狠的:“你的下场也不会比我更好!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