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别客气，这是你应得的。”

“那喝一杯，毕竟去到里面，再也没机会喝了。”丁春雷如此说道。

中年人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也许进去一年半载，就可以在里面喝红酒，乃至喝香槟了。又也许，你进去一年半载就会出来了。”

“谢谢。”丁春雷知道组织的力量。

“别客气。说不定，下次我们就会在监狱里见面。所以我们都会对尼玛非常好。”中年人继续说道。

然后两人都沉默起来。

都是棋子，都是命。但这种棋子，一般人还做不到。这是贪天之功，才能做的了这种棋子。

……

一天后，丁春雷在自己的私人会所里，见到了李国栋。

丁春雷早已等候多时。

正穿着考究的定制西装，手里轻轻摇晃着一杯红酒，显得贵气十足。

见到李国栋进门，丁春雷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伸出手，“欢迎李sir，蓬荜生辉。”

这话把李国栋顿时给整不会了。

只好回以礼貌的微笑，开门见山问道，“丁先生，我们今天来，是为了《铜壶周刊》和《镜鉴周刊》的事情。据我们调查，您是这两家杂志的共同投资人，我们想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您是否有所了解？”

丁春雷重新坐回沙发，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随即恢复平静，“警方的效率果然高。我确实投资了这两本杂志，但仅限于财务支持，并不干涉他们的日常运营。关于最近的事件，我也是从新闻得知，感到非常震惊。”

“震惊？”李国栋微微挑眉，“那么丁先生，对于《铜壶周刊》突然刊发的那篇倾向性明显的报道，您有什么看法？这背后的动机，您不觉得奇怪吗？”

丁春雷轻啜一口红酒，似乎在思考如何措辞，“的确，那篇文章的出现时机敏感，但我相信我的投资是基于对媒体财政支持，而非干预内容。至于动机，如果警方认为有必要，我很乐意配合调查，提供所有我可以提供的信息。”

对话至此，气氛变得微妙。丁春雷的每一句话都滴水不漏，仿佛精心准备过。李国栋深知，这样的谈话往往只是个开始，真正的较量还在后头。

“很好，丁先生的合作态度我们会记录在案，对此我私人表示十分感谢。”李国栋如此说着。

“不过，为了彻底查明事情的真相，还需要您进一步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