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只是襟怀问题，还包括大局观问题。

不过，沙瑞金也知道，孙正宏是好心，而且确实这二十亿，对汉东来说，非常重要。只是这运气，有些点背。

所以，沙瑞金必须做好后续工作。那就是赵瑞龙是意外，必然是意外，也只能是意外。

至于是什么类型的意外，让专业人士来说。

专业人士，自然是省厅赵东来等人。

下午五点多，赵婷芳一行，从京都匆匆赶到京州。为此，沙瑞金还特意派了省为接待处的一名副主任亲自去到机场。事实上，省为接待处主任，是由白秘书兼任的。

基本上，所有汉东一哥的秘书，都会兼任这个职务。

跟赵婷芳过来的，还有部里一位审讯专家，以及一位痕迹专家。

在看完高育良提供给沙瑞金的相关资料后，赵婷芳谢绝沙瑞金挽留，跟部门两位专家，坐直升飞机去到吕州。在赵东来跟当地边军领导的协作下，再次跟范腾国边军开展会面，又去到发现赵瑞龙遗体地方。

依旧是问询。

面对赵婷芳疑问的眼神，范腾国边境军显得很愤怒，说那么神秘枪手，就是跑得这么快，就是跟老虎一样。而且枪法很准。自己这边二死一伤。

甚至还有自己牺牲士兵的照片。

赵婷芳随即问跟过来的一名专家，对方说，可能性极小。

“如果我们大夏最精锐的特战兵战士呢，能不能做到这点？”赵婷芳又问道。

“应该，几乎不可能。”部里的这位专家想了想，说道。

之所以没有说绝对不可能，乃是这位专家，比较谨慎。不然，其他人肯定说，你当我傻子，有这么厉害的人。

赵婷芳没有说什么。很快，跟着赵东来回到吕州这边。

第二天早上，赵婷芳一行三人，再次回到京州。赵婷芳拜会了沙瑞金。

对于赵家的这个二小姐，沙瑞金也是很腻歪，这家伙跟赵瑞龙差不多。不过，没有在汉东这边搞事，他也不想管。主要是没法管。他只能负责汉东。甚至在汉东，都需要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