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们现在就跑路。
他看着眼前汇总的一条条消息,额头冷汗都下来了,别说州下面的县了,就是这知州何马,简直罪不可恕。
他不但贪腐朝廷下拨的款项,甚至连建造工坊的钱都贪墨过,他的儿子曾经当街打死了人,可他儿子依旧活的有滋有味,死者的家属却是全部消失了。
他何家名下,仅仅在幽州城屁大点的地方,就有十三个铺子,城外数十个庄子,养了二十房小妾。
这还只是能从当地百姓口中,或者与何马交往过的商人口中得知的。
而他们下面的官员,也没有一个好球样的,不贪的都被挤走了,剩下的都是能贪的。
就连地方御史都贪。
而这知州府,同样是四大家族的知州府,四大家族的话事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是目前为止,敌袭事件,还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四大家族和幽州的官员们。
马秋站起来,拿着现有的资料,就去去了李恪住着的客栈。
砰!
李恪狠狠地将资料摔在地上,脸色铁青,这些贪得无厌的狗官,他们吃香的喝辣的,竟然还厚着脸皮对自己说,幽州城无钱无粮。
那他们吃的是狗屎吗?
其实贪墨的这些东西,对于李恪来说,他早就能猜到,天下乌鸦一般黑,那个做官的不贪。
不贪墨的也有,比如魏徵那等人,为了名声,就算是吃糠,他也绝对不会拿别人一文钱。
可纵观史书,两千年的封建王朝历史上,能有几个魏徵?
只是,幽州这些官员的吃相,太难看了。
本宫的建军工坊的钱,你他妈的也敢贪?
“马秋,你来安排,本宫也厚着脸皮去凑一顿饭吃。”
“本宫倒想问问何马,他吃的是什么东西?”
何马随行十几个州府的官员,加上十几个御史,总计三四十人,坐着马车,或者骑着马,纷纷来到了幽州最有名的天悦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