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你中学的时候就很受欢迎,我经常看见你被表白……”序阳委屈巴巴地小声说。
“你……”苏祁给气笑了,这人到底哪里找到那么多莫名其妙的醋吃啊。
“那,应学哥总是了吧?我上次看你对他笑得很开心。”序阳又酸酸地说。
“什么啊!我和人见了总共不过五面,又不熟,人家是学哥我难道要臭着脸和人说话吗?”苏祁气得掐序阳脸蛋。
序阳握住他的手,很认真道:“可我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对,真的。”
苏祁又生气又好笑,最后叹了口气:“怎么没把你醋死呢?我是不是哪天多和陆仁嘉他们说句话,你都要把自己酸死?”
“对!卢任义之前说你要是女……”提起这茬序阳就想起来了。
苏祁紧急给人捂嘴,他说:“行了,少乱吃醋,你真不怕把自己醋死啊?”
序阳眨着眼睛看他,一脸无辜。
苏祁对他生不起气来,最后放下手,他道:“好了,我会保持分寸的,但是你也不要乱吃醋,毕竟……”
苏祁说着把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举起来展示给序阳看,他说:“看见了吗?”
序阳笑起来:“看见了。”
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苏祁。
苏祁笑起来,又亲回去:“傻子。”
……
因为是周天,陆仁嘉他们都还没回来,于是序阳就又爬了苏祁的床。
“很高兴吗?嘴没合上过。”宿舍床很小,两人相拥都显得有点拥挤,苏祁一仰头就看见序阳笑嘻嘻地看他,不禁说。
“嗯,高兴。”序阳低头亲他,被他用手拦住。
“今天亲了好久了,嘴巴都破了,不亲了。”苏祁浑然不觉自己语气带了点撒娇。
序阳闻言呼吸乱了乱,而后乖乖听话没有继续,可没一会儿,他又低头飞快地在苏祁额头上亲一下。
苏祁觉得好笑,他说:“干嘛?你要不干脆把我浑身上下都亲一遍得了。”
“可以吗?”序阳眼睛亮了。
“不可以!”苏祁抬手捏他的脸:“想得美!”
序阳有点失落,苏祁看不得他这样,于是仰头又亲了亲他,在人追过来时抵住人然后连忙翻身:“睡觉了。”
序阳抱着他意犹未尽地嗯了一声,但是也没乱动。
宿舍里安静了一会儿,苏祁感受着身后滚烫的体温有点睡不着,他动了动,又被序阳紧紧搂住。
“抱那么紧干什么?我又不会跑。”苏祁小声吐槽道。
宿舍里很安静,苏祁以为序阳睡着了,也要闭眼睡觉,但耳边传来一句带着热气的:“因为喜欢。”
苏祁有点脸热,他嗯了一声,而后动了动说:“序阳,我睡不着。”
“我也是。”序阳说:“有点太高兴了,舍不得睡。”
苏祁噗嗤笑起来,他说:“那我们再聊聊天?”
“好。”
“你爸妈……后来怎么样了?”苏祁靠在序阳温暖的胸膛里,抓着序阳的大手玩弄,犹豫着问。
“复婚了。”序阳扣住苏祁乱动的手,他说。
“啊?”苏祁有点讶异。
“他们经常这样。”序阳叹了口气:“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他们以前就喜欢玩这一套,刚结婚没多久就吵架离婚,离了婚又想对方,然后一见面干柴碰烈火,一下有了我,又复婚了。我小时候不太记事的时候,他们也离过一次,我妈还离家出走,结果因为想我又复婚回来了。”
“他们光离婚证都有三四本。”序阳又叹气:“只是高中那次严重些,分开了两年,听说我高考失利,又复合了,说什么要陪伴我渡过艰难时刻之类的。”
其实他一点也不艰难,也没什么风雨,他这短短的十几年所有的风雨都来自他们,来自这对奇葩的父母。
“那次其实就是因为二胎的问题,幸好我妈最后赢了,没生成,不然又会有个小屁孩和我一样饱受他们的风雨了。”序阳说着还有点感慨。
苏祁听了却很心疼,他抬手摸了摸序阳的脸。
“不用心疼我。”序阳蹭了蹭他的掌心,说:“我从小锦衣玉食无忧无虑惯了,没遇到过这样的难题,刚好又是在敏感的青春期,所以才会有些低落和焦虑。其实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我早就不在乎了。他们的人生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毕竟成为父母前他们也是他们自己嘛,而且他们大多数时候对我还是挺好的,至少钱给得很到位,总是几十万几百万地打。”
苏祁听了这番话,心里稍稍安心了些,但是很快又意识到另一个重点。
序阳刚刚说多少万?
序阳的衣服鞋子似乎都是有牌子的,有些他认识有些他不认识,他家也就是个小康水平偶尔也能买两件大牌,再加上序阳的牌子他不全都认识,所以他一开始也没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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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听十分有十二分地不对劲,什么父母零花钱十几万几百万地打啊!
序阳似乎是意识到了苏祁的震惊,他笑起来:“怎么了?这么惊讶啊,你那耳钉几万块呢,我特地找人定做的,打算你生日给你的,结果提前送了。”
苏祁:“?!”
“你知道我们省的首富姓李吧?”序阳问道。
“嗯。”苏祁点点头,但是很快又意识到了不对劲。
等会儿,序阳他弟是不是也姓李来着?!
“嗯,就和你想的一样,李缙云,我堂弟,是他儿子。”序阳淡淡道。
“所以?”苏祁瞳孔地震听序阳继续说:“所以首富他是我舅舅,亲的。”
苏祁呆住了,序阳又问:“全国排名前十的私企,复生集团知道吗?”
苏祁缓慢点头。
“他们老总是我二姑父。”序阳说。
也就是陶雾的亲爹,不过最近陶雾他爹有点烦恼,因为大号废了,正在考虑养小号。
序阳持续输出:“我大姑父差一点,是个暴发户,家里啥也没有就钱最多。”
大姑父就是丘奇他爹,最近他也很烦恼,一气之下买了好几块地,结果全部升值了,钱多得没处花,给他头发都愁白了。
苏祁听完说不出话来。
他好像傍了个大款。
不对,是很大的款。
“我妈就是个富二代,上头两个姐姐一个哥哥,从小被养的和个公主一样,所以难免任性了些。”序阳说:“我爸呢,混血儿,从小养在意大利,是个艺术家,思维比较开放浪漫,又有点大男子主义,还是个入赘的,他们俩凑一块离婚十次都不足为奇。”
“你爸是混血?”苏祁良久才回神,他问。
“嗯,我爷爷是意大利人,听说以前当过船长。”序阳说着,又解释:“我和妈姓,我妈又和我外婆姓,所以我姓序。”
苏祁点点头,忽地压力很大,他说:“你好低调啊。”
要是他,家里这么有钱恨不得开飞机来学校。
“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夸张,他们习惯把钱一次性打给我,那几百万是一年的花销。”序阳说:“你不用有负担,比起我哥他们,我家没有那么有钱,而且我爸妈很开明的。”
这都不叫有钱的话,那他可以算是穷得叮当响了。苏祁想。
序阳看他沉默,有些着急:“你很有压力吗?我是不是不该……”
“没有,就是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去买支股票。”苏祁闻言笑起来:“我眼光真不是一般的好,一眼相中一个高富帅。”
序阳随即也笑起来,他说:“是我命好,一眼就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