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说完人就消失了,苏祁只来得及看见一抹青黑色的身影消失在飞机窗外。
阿噗打了个响指,紧接着混沌的座位就出现了一个代替的幻影。
忽地飞机向下猛地一跌,苏祁吓得心脏也跟着失重,抱紧舟舟安抚着:“别怕别怕,没事的。”
飞机里也开始出现小声的抽泣声。
苏祁扭头只见飞机外面已经是一片黑,像是天黑了一样,但比夜色更深,浓的像化不开的墨。
“铃——”忽地机舱里响起清脆的铃声,苏祁扭头一看,发现阿噗正手持着一个手铃闭眼施法。
机舱里的人慢慢地安静下来了,苏祁看到过道对面的人都昏睡过去了。
“似乎有点棘手,只能这样做了。”阿噗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
苏祁嗯了一声,随即担忧地看向窗外。
苏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的天一下恢复晴朗,飞机紧跟着也平稳下来。
紧接着一抹青黑从眼前闪过,混沌回到了座位。
阿噗立马解了术法,当做无事发生地闭上眼假寐。
“阿噗刚刚一直在托着飞机不坠落,应该累坏了。”混沌看自家老婆去看阿噗,主动解释道。
“为什么祟气会缠上飞机?”苏祁不解问道。
“是想制造事故,以吸取人们心中的怨气和不甘,来完成魔化吧。”隔着过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苏祁朝声音看去,对方摘下墨镜露出那一双好看的狐狸眼,正是谢天禄。
“谢天禄?!”苏祁大惊:“你怎么也在飞机上?”
“没有人规定我不能去度假吧?”谢天禄说。
“呵。”阿噗闭着眼发出一声笑。
谢天禄一改往日的形象戴了墨镜,也没有抹发胶梳背头,而是任由黑发垂落,看上去倒是少了几分生人勿近与斯文败类的感觉,多了几分邻家哥哥的样子。
“还有我哦。”谛听从谢天禄旁边探出脑袋,他打了个哈欠:“阿噗这催眠铃铛弄得我都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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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一起去度假?”混沌挑眉。
“我是这家伙的助理嘛,当然要跟着。”谛听又打了个哈欠:“不过,刚刚那个祟物似乎已经很强大了,之前这家航空公司出过事吗?”
“没记错的话,一年前还是两年出过一次。”苏祁想了想,回复道。
“难怪票这么便宜。”谛听说:“那祟物缠上这家公司了,想要再复刻一次当时的情况,但是一直没成功,今天飞机上有个怨气很重的家伙,给了他养分,才让他有机可乘。”
“怨气很重的家伙?”苏祁蹙眉,怨气能有多大,能激活这么大个怪物。
“是死婴。”谢天禄淡淡说:“喜丧的新嫁娘,死婴,一尸两命的孕妇都是怨气最重的。”
苏祁立马捂住舟舟的耳朵,他想起了之前看过的新闻,之前有人把婴儿剖开运输毒品,难道……